第一百七十九章 化敵為友_江湖有朋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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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化敵為友(2 / 2)

回去後,蘇木已經回來了,幾人進屋後大門一關,便開始商議起要事來,他們雖然在外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可到底清楚自己的目的,從不會安於室。從進入寧州開始,謝文文便心中盤算著一個局,雖然一開始隻是為著小茶而來,可到了寧州,發覺此處並非隻有小茶這一樁事之後,更是錯綜複雜,他便清楚,來容易去就難了。

如今小茶未能尋到,其他的事又接踵而至,特彆是謝敬豐的出現,讓他不知這究竟算好事還是壞事。但所幸的是謝敬豐沒有他以為的陌生,而是還跟幼時一般樂意跟自己來往,並不會被王令嗣左右情緒,成為他在外吸引彆人注意的幌子。

謝雁蓁跟王令嗣的婚事是意外之外的意外,但卻也說明了王家在寧州的重要性,這樁婚事,也是王家求來的,讓謝敬豐看到王令嗣的真麵目並非壞事,謝敬豐回去斷了王家一步登天的念頭,那麼他們定然是坐不住的,同時,不管是與王家合謀者還是與之非議者都不得不重新掂量。

加之他已經確定了白行雲就在寧州,他這邊會讓劉小天去跟白行雲聯係,有白行雲在,心裡也就有了底,白行雲能來這裡,說明他們找來的方向是對的。

北境三洲,雖說在衛國來說不大,可到底也是一方藩地,寧州尚且如此,更遑論其他地方了。

王家就是寧州的地頭蛇,雖然披著朝廷的官服,但野心不小啊。

“怎麼樣?”

蘇木自從被謝文文救出來之後,沒有要求回去寶慶,也沒有獨自離開,而是選擇跟他們一起試圖救出其他更多的被困者,揪出幕後真凶,還天下人一個公道。

這些日子以來,謝文文與王令嗣周旋之際便是讓蘇木暗中行事,她雖然被廢武功,但自幼習武的底子在,也同以前那般敏捷,而且她是謝文文名義上的妻子,由她出麵,最好不過。

蘇木說:“那個叫林安的,很謹慎,他接觸的人很廣,很難查清他跟誰在聯係。”

王令嗣身邊有不少人在替他做事,這林安還是其中一個,之所以會認出他,還是謝文文聽劉小天說的,那夜他病重,劉小天上街尋醫,便偶遇了半夜不知從何處歸來的王令嗣一行人,其中他身邊除卻侍衛在還有一人,乃是林安,也就是王家的鼎力助手。

此人鮮少露麵,若不往深處查,很難發現他跟王家的關係。

如今跟著林安市查不出什麼了,可王家做事不可能不留一手,在外可能查不出什麼,可在他們的家中定然還留有線索,隻是王家並不容易進去,特彆是現在。

不過,這讓謝文文想到了一個人,反正謝敬豐就住在王家,讓他帶自己進去,或許也是個機會。

“我找機會帶你去王家,你去查查他的書房這類機要之處。”

蘇木愣了下,沒想到謝文文會直接要去王家搜。

“好。”

“那日的滿月樓我也去過了,所見的確如你所想,中途,王令嗣曾離開,許是他對我不設防,我想,王令嗣很有可能是與人見麵去了,我猜測,這每月的十五滿月樓的大宴,並非是設給來往賓客的,也許是在給那群人一個聚首的時機。”

“這些人遍布四海八方,身居要職,如果沒有理由的就離開屬地來到寧州,一旦經人發現,少不得會被暗下調查,而滿月樓就給了他們一個這樣的機會,跟自己的人聯係,對外不過是縱情享樂罷了。”

謝文文如此設想並非是沒有考究的,那一日,他讓謝敬豐鬨的那一場,得以見出,底樓的那些不過是些尋常商人,他們或許不會摻和進樓上那些權貴的交易中去,但他們的存在就是一個幌子,一個,對外的幌子,有他們在,也能遮掩一二。而真正複雜的是樓上的人,不管是不是參與了人口買賣,還是其他,這些人都不簡單更遑論說清白了。

“寧州這些人,隻要往深處查,不可能抓不到一點風聲,可王府卻對此沒有一點懷疑,是不是不太尋常?”他們也不過是跟著線索而來,可到了這裡後,住了一段時間就能發現此地的蹊蹺,說明暴露在外的因素已經不少了,可對於寧州的這群不法之黨,其他人卻似毫無所知,好說北境也是謝氏的地盤,謝氏那般注重封地的治理,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功績更是讓朝廷放心他們並無二心,可寧州這些人背地裡做了這麼多的禍事來,他們怎會置若罔聞任由寧州一片混亂,欺上瞞下。

滿月樓的事情牽連甚廣,如今又是理不清的一團亂麻,他們無從下手,蘇木不禁都要懷疑那北境的王府是否都牽涉其中了,不是謝文文還說那北境王的幼子,謝敬豐也在麼,還跟王令嗣關係親近,且那人近期在寧州乾的好事不少,所過之處,民怨載道,同時也去過滿月樓,少不得,那謝敬豐就是王府派來跟王家勾結的先鋒。

劉小天也不複往日的嬉皮笑臉,認真道:

“也許是因為王府跟王家結親的緣由,讓他們放鬆了對王家的警惕,畢竟自家人胳膊肘都是往裡拐的。”

起先謝文文都沒有懷疑到這一點來,原本他隻是以為,寧州的事情王府還不察,可聽蘇木一說,謝文文也覺著不對起來。

謝敬捷不是一個隻會帶兵打仗的莽夫,北境在他的手裡早就更上一層樓,他的手段不僅是用在了軍營中,更是用在了封地上,治下嚴謹,,雷厲風行,人人畏懼,寧州出現這些事情他不可能沒有聽到風聲才對。

可至今都不見王府的人出手,放任他們逍遙法外,為非作歹,這根本不像是謝氏的一貫作風。

謝文文正襟危坐起來,他不由得懷疑,不是謝氏沒有插手,而是,已經插手了。

如果已經插手了,為何一直沒有動靜呢,究竟是在等東風還是在等時機?那如今他們的所作所為是否已經落入了第三方勢力的眼中?如果謝氏當真插手了,為何那一日還會出現謝敬豐在報春堂陷入火海的事情,是對他置之不理還是根本沒顧得上,還是說,謝敬豐也是他們拋出去的魚餌?亦或者是,自己的出現打亂了他們救人的計劃?

太多的可能性了,謝文文一時間根本無法理清究竟是哪裡亂了。

謝敬豐那孩子已經懷疑自己就是謝敬敏了,雖然也三言兩語的就打消了他的念頭,但無法改變他懷疑的事實,如果他告訴了其他人,那麼,他要想再從北境出去,就不容易了。

眼見著事態已經到達了膠著的狀態,對他們來說太過棘手,不論是王家還是王家背後的那群人,如今他們還是兩眼一抹黑,根本找不到軌跡。劉小天沉思片刻,說道:“你看,這些時日我們在王令嗣麵前也裝的夠老實了,他應該對我們起不到懷疑,不如哪日我們灌醉他,套套話?”

謝文文並以為這是個好主意,王令嗣那樣精明的人,雖然他們可以偽裝得過去騙騙他,但到底他有沒有真正的取信自己,很難說。

他口口聲聲的說鐘情自己,但這句話約莫他們雙方都沒有人信。雖然可能對方的確有貪圖自己美色的可能性,但王令嗣好歹也是世家子,什麼樣的女人亦或者男人沒有見過,何須為了一個男人暴露自己的底細。這鐘院,謝文文想,約莫也就是王令嗣給他們圈的一處牢籠了,或許在他看來,隻有他們自己鑽進了他的籠子裡,才能受他約束吧。

謝文文很難看出王令嗣對他有幾分真心實意,但這些年來他早已經見過太多口是心非之人,對王令嗣根本就上不了當,他這樣的人,約莫也就能騙騙那些一廂情願的男女了吧。

“還不知對方酒量,彆說是灌醉他了,我怕他把我灌醉了,套我的話。”

劉小天長歎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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