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報出名字來,掌櫃的臉上笑容當即沒了。
“你們就是晉王世子容定和雲嶠公子?”
雲嶠不耐煩的說道“沒錯,是我們,趕緊帶我們去房間,給我們準備熱水,我們要洗漱……”
掌櫃的呸了一聲,“無恥小人!你們也配住我們天下第一客棧?彆臟了我的客棧!”
然後讓小二的把他們給趕出去了。
能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開客棧的人,能是普通人嗎?自然是背後有依仗的。
而且這家客棧還是當天參加梅花宴的受害者開的。
掌櫃的之所以接下這個訂單,那就是為了羞辱這兩人的,可沒想過真的讓他們入住客棧。
容定和雲嶠在晉州身份貴重,還從來沒被人如此輕視過。
但他們發威,掌櫃的也不當回事。
最後他們接連換了幾家,那些客棧一聽說他們是容定和雲嶠,翻臉比翻書還快,一番冷嘲熱諷,就把他們趕出去了。
連生意人都不做生意了,寧願得罪人也不做他們的生意,為什麼會這樣?
最後沒得辦法了,容定和雲嶠去了晉王出京之前置辦的一處小宅子棲身。
隨從和幕僚們很快找了過來。
他們的樣子沒比容定和雲嶠好多少,甚至為了掩護容定和雲嶠,他們吃的苦頭更多,某一瞬間讓他們都懷疑,他們跟隨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了。
容定臉色十分難看,“到底怎麼回事,京城百姓為什麼對我們有這麼大的惡意?”
不應該啊,他一向很注重名聲的,探子也經常在京城傳播他的賢名,怎麼可能京城百姓這麼厭惡他?
而且京城也有他的的人,不可能京城人對他這麼厭惡,他卻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啊。
容定百思不得其解,屬下們也不知道。
最後容定讓人去聯係自己在京城的人,屬下很快回來,臉色也不太好,說道“世子,我們安排的人,早就被人取代了!”
所以這些日子往晉州傳的消息,一直就是假消息。
所以他們得知的有關京城的消息,沒有一條是真的。
“世子,還有一個消息。”
屬下猶豫了一下,說道“就是有關那位程大小姐的。”
程也!
對,當時被人丟臭雞蛋的,他往茶樓上一掃,好像看到過程也得身影!
現在屬下又提起程也,容定有種感覺,總覺得京城脫離他的掌控,和程也脫不了乾係。
畢竟他們的暗殺計劃,就是被程也給破壞的!
想到這裡,容定不耐煩的催促屬下,“說!”
屬下說道“那位程大小姐在京城似乎混的很好,權貴們都把她當做座上賓,百姓們都對她豎大拇指,說她是菩薩在世,是天下第一大善人,但凡有人說她一句不好,都要被人罵,
容定表情一臉不可置信。
菩薩在世?天下第一大善人??
那個在他的記憶中,市儈、唯利是圖的程家女兒,竟然回變成一個大善人?
容定懷疑屬下說的這個程也,根本不是他認識的那一個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