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娜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趁著夜色摸進了自己的房間。
可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水係異能更不是個擺設!
趁她沒注意兩道水刃飛出,直逼江歲安,可她卻連眼也不眨,輕輕一揮手冰盾就把那水刃輕飄飄的擋了回去。
江歲安哼笑一聲抬手掐住了盛娜的脖子,“還想偷襲?你還以為我是從前的我?”
她的手緩緩收緊,盛娜也感覺到了呼吸困難,臉漲得通紅,眼裡滿是恐慌與害怕。
就在這時,兩道水流唰的纏繞而出直奔著江歲安的手去,水流像藤蔓一樣纏住了江歲安的手腕。
“咦?”
江歲安眨眨眼,這是她的新技能嗎?
兩道冰刃齊刷刷的斬斷了水藤,砍掉之處竟然結了冰令那水藤無法再聚集合攏。
江歲安笑了下鬆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彆白費力氣了。”
她站了起來,盛娜趕忙坐起來把嘴裡的冰球給吐了出去,冰球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從水藤被割開還結了冰,盛娜就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這房間幾乎沒什麼隔音,隻要自己一喊必定能叫來人,到時候
她剛打定主意就發現這房間的溫度瞬間變低了很多,幾道寒光閃過,盛娜頓時驚悚的後退了幾步,整個人都貼到了牆壁上,臉色白的像張紙。
江歲安就站在不遠處,無數道冰刃懸浮在她身邊,這些冰刃像一雙碩大的翅膀,瑰麗又危險。
江歲安輕輕一指,冰刃隨著她的動作停在了盛娜麵前,盛娜眼裡映照出一道道泛著寒氣的冰刃,她渾身打起了顫,不僅僅是因為害怕還有宛如冬天般的寒氣。
“勸你不要出聲哦”
盛娜此時連點頭都不敢點頭,稍有不慎這冰刃就能要了她的命。
盛娜就看著她一步一步姿態輕盈的走到了自己麵前,抬起手,下一秒她就陷入了無邊無儘的黑暗中
江歲安看了眼天色,讓係統幫忙把盛娜塞進了空間中,她被斬殺喪屍的積分升級了空間後,這空間竟然有了收納活物的能力,能讓生命在空間內存活。
趁著夜色江歲安摸出了基地,她從空間中把自己的大越野放了出來,開著車一路往南,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公路上她才停了車。
下了車把盛娜從空間裡弄出來,盛娜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疼痛讓她醒了過來。、
周圍一片昏暗,盛娜摸到了手下的柏油路,看到四周的荒蕪,頓時大驚,這這不是在基地!
江歲安倚在車上懶散的看著她,“彆看了,這裡可是荒郊野外。”
“江歲安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把我帶到這地方來是想殺人滅口嗎!”
“殺人?”
“我為了救你受了傷反而被你拋棄,這筆賬可還沒算,要殺你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你這條命是我給的。”
“不過殺你真是臟了我的手所以讓你自生自滅比較合適。”
盛娜瞪大了眼睛,原來她打的是這主意,真是惡毒!
“你以為基地不會發現嗎!”
“你跟我的恩怨大家都清楚,如果我失蹤你第一個被懷疑!”
江歲安聞言笑了起來,“你還算是有點腦子,你放心,基地的人隻會以為你受不了掃茅廁的苦自己跑了”
“你以為我白天的戲都是白演的?嗬”
盛娜看著她,一種恐懼從心頭彌漫,她、她從那時候就在計劃著要算計自己了!
“你真狠毒,江歲安,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
“何宇找不到我一定會告訴基地的!”
盛娜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她,現在的江歲安完全不是以前那個江歲安了,是自己小看她了,完全的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
以她目前的實力完全比不過江歲安,在這荒郊野外還說不準有什麼東西,不能硬拚,必須要保存實力,何宇何宇是唯一的希望了!
可江歲安卻笑了一下說“彆廢話了,你好自為之吧。”
她上了車一腳油門疾馳而去,留下盛娜呆愣在原地,就、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