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星墟是什麼人,是心狠手辣的星盜頭子。
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放過沒有跟他通報,就私自做主的微生愛?
他冷冷的瞪著微生愛,
“你彆給老子整這些彎彎繞,你就老實的跟老子說。
你一聲不吭的推平了那些賭館,都沒跟老子報備一聲。
未來沒了那些賭館給老子掙錢,老子的日常開銷要怎麼辦?
老子沒了錢,就把你小子給剁了喂星獸!”
微生愛聞言,立刻笑著讓老大彆生氣,又把一份全息的計劃書,給星墟傳了過去,
“老大,您看看!
這份計劃書上所寫的,就是屬下未來想要為您打造的新36區的經營方式。
還有,最近屬下手裡的研究員們,偶然研究出了一種藥劑。
這種藥劑,能阻止男性的身體,在發生了基因畸變後,繼續的惡化下去。
屬下已經找人試過了,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確實能阻斷畸變。”
星墟聞言,血腥渾濁的老眼頓時一亮。
“你真的研究出了這種藥劑?”
“是的,老大。
剛才給您的那份計劃書的末尾,便是這份藥劑的配方。
請您一定要保管好這份藥劑配方。
整個畢月星上,除了屬下知曉這份配方的內容以外,就隻有您了。
若是泄露了出去,這份錢我們就不好掙了。
星際中能生長那種植物的星球多了去了,藥方一旦傳開,後果不堪設想。”
星墟聞言神情極度興奮,但在聽到微生愛的忠告後,又滿臉不悅的瞪了她一眼。
“老子做事,還需要你指點?”
“是是是,屬下多嘴了,還請老大寬恕屬下。”
微生愛姿態放的極低,對星墟畢恭畢敬、誠惶誠恐的模樣,還是取悅了這個殘忍的星盜。
星墟緩緩的坐直了身子,想到方才,屏宗一聲不吭就把這麼賺錢的藥劑方子給了他,看來,屏宗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忠誠。
所以,星墟的語氣微微緩和,
“那些知道這個藥劑方子的研究員呢?”
微生愛聞言,立刻心領神會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令星墟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屏宗你是個明白人,做事也利落,老子當初沒有看錯你。”
“是,屬下多謝老大的賞識。
當初,若沒有老大,哪裡有屬下的今日呢。
屬下的一切,都是來自於老大。
為了老大,屬下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微生愛口若懸河的拍著星墟的馬屁,終於還是將星墟給安撫好了。
誰不喜歡聽好話呢,就是性情殘忍、好戰嗜殺的星盜頭子,也不會例外啊。
微生愛見星墟心情不錯,便繼續說道,
“另外,屬下覺得,我們畢月星上的人口還是太少了。
光是靠老大您,每次派人去中央星域那裡擄人,也不是個辦法。
畢竟,星際中失蹤的人口多了,遲早會引起帝國的注意。
若是,再讓路煌上將發現我們躲在在畢月星上,那可就麻煩了。”
星墟聞言臉色一沉。
要問他心裡最怵的,可不就是當年那個,一出手就把他整波人馬都搞死了。
還差點讓他這個星盜頭子,也死在他手裡的路煌上將麼。
每次有人提起路煌上將,星墟都沒有個好臉色,當然,更多的,是心裡的懼怕。
當年的路煌上將,可是把星墟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徹底的打服了。
把他手下足足上萬人的星盜團成員,殺了個片甲不留。
如今,星墟之所以能忍氣吞聲的,在畢月星上過著苟延殘喘的日子,還不是因為帝國有路煌上將在麼。
現在,微生愛的這番話,幾乎是戳在了他的肺管子上。
星墟隻覺得胸中怒火焚燒,恨不得把眼前的所有一切,都砸個稀巴爛。
他更想把全息屏幕裡的這個,不識好歹,在他麵前提起路煌上將的屏宗,也給狠狠地打一頓。
但是,他現在手底下,是真的缺人。
當年,他手下的那些精英們,都被路煌給殺光了。
後來,他好不容易收養了許多孩子,等他們長大後,勉強活下來的那十幾個,卻各有各的缺點。
對於做生意這塊,也是一竅不通。
如今,唯一能用的上的,還就隻有屏宗了。
這些年,屏宗給他打理36區,確實做的很不錯。
每個月給他上繳的稅金,也都是其他區比不了的。
可以說,在畢月星上的日子,星墟之所以還能過的這麼舒坦,屏宗也是功不可沒的。
所以,之前他最愛的手下星墜,想要暗殺屏宗不成,還被屏宗給反殺了這件事,他也並未派人來找屏宗的麻煩。
反而是順著星軌的話,隻將星軌三人痛打了一頓,出出氣也就算了。
說到底,在他的心裡。
星墜也隻不過是他特彆喜歡的一個玩物罷了,而屏宗,則是實打實能替他賺錢的手下。
彆看屏宗的身份,還在那十一個星盜頭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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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他在星墟心裡的地位,還真不低。
因為屏宗能給星墟帶來實打實的利益,而那十一個他收養長大的頭目。
雖說地位看上去比屏宗高,但在星墟的心裡,都不過是他用來掌控整個星盜團的棋子罷了,是他親手養大的工具。
雖然,屏宗也是他的手下,但屏宗的地位不高,實力不強。
但用處卻比他們更好,能給他帶來無儘的財富。
所以,他向來對屏宗也很寬容,因為屏宗根本威脅不到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