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瑾,你看那邊……”白杉因從小就在山林裡長大,對於在山中的聲音格外的敏感。“是不是剛才那個麵具人的聲音?”
沈浩瑾將身體隱藏在大樹的後麵,張望彆墅那邊的情景。
夜色裡彆墅院子裡亮著燈光,而院子裡的一幕則清晰的展露出來。
“沒錯,可是……”沈浩瑾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白杉看著沈浩瑾詢問,不等他回答,她緊接著說“剛才那個男人不是挺威風的嘛,怎麼這會兒突然就被押在凳子上挨起了鞭子呢?
看來悅悅的那個父親,在這裡的地位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沈浩瑾卻並不是白杉這樣的認為,剛才明顯任天楠和那個叫奴魎的男人,是屬於平起平坐的身份。不然,那個男人也不會和任天楠對立著。
至於此時為何任天楠能有權力鞭打那個男人,沈浩瑾還沒有想明白。
“彆想了。”白杉拉著沈浩瑾的手臂。“管他那麼多呢,隻要我們沒出事,那就不關我們的事。”
“不能把事情想得那麼簡單,說不定這是他們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沈浩瑾做事一向很謹慎,避免時曦悅和盛烯宸沒有救出來,反而白白搭上了他和白杉,他可不能輕舉妄動。
“你不覺得剛才任天楠是有意想要替我們解圍嗎?他會不會已經看穿了我們倆的身份?”
白杉詢問。
奴魎的鞭刑結束,沈浩瑾立刻拉著白杉躲在山林後麵的草叢中去。
“來人,把他們三個帶去客房裡休息。”任天楠命令著自己的手下。
奴魎主仆三人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硬是被黑衣麵具人抬了起來。
當黑衣人麵具人經過任天楠的身邊時,奴魎用手勢示意停下來。
他抬頭目光陰鷙的盯著任天楠,沒有戴麵具的他,那張臉顯得格外的猙獰。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彆得意,你要是有朝一日落到我的手中,我一定立刻殺了你’。
“帶進去吧。”任天楠冷漠的命令。
奴魎被送回到客房後,黑衣人拿來了傷藥。並為他們三位分彆用上,等處理了傷口後,黑衣人才離開客房。
他伸手抓起床頭櫃子上,屬於自己的手機。
他和任天楠的身份一樣高,關於這裡的內線信號,他是可以隨意使用的。即使任天楠不讓他使用,他的手機裡也有自動接連信號的功能。
奴魎利用自己的手機,給遠在無佛寺山上的親信發了一條信息,讓他稟告給主人邪毒聖手,奴閻有意包庇兩個可疑人。
那兩個人的身份,極像是來救時曦悅和盛烯宸的人,卻被奴閻給放走了。
邪毒聖手對誰都不是特彆的相信,即使是跟了他那麼多的他們。所以才會讓奴魎親自來一趟蒼山。
更重要的是,奴閻畢竟是時曦悅的親生父親,即使奴閻自己不知道,時曦悅也有可能知曉。奴閻不記得以前的事,邪毒聖手也擔心時曦悅會蠱惑奴閻。
“主人,我們現在怎麼辦?”左邊那個黑衣人詢問著奴魎。“說不定是那個叫時曦悅的女人,自己研究不出來藥水,故意說那藥水很重要,所以老主人才會那麼生氣。直接將罪名怪在我們的身上!”
“是啊,這頓打我們不能白挨了。我看奴閻早就和他們合夥了。”另一個黑衣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