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得妖孽,好似女媧精心捏造出來的一樣,看得令人心魂動魄。
“……”
傅雲年看著果果眼眶裡的淚花,吐出一口氣息。
罷了,身為一個男人,何需跟一個女子計較。
“你要覺得自己吃虧的話,不防讓你親回來?”
他抿了抿嘴唇,深邃的眸子,目光停留在果果水潤的唇上。
這丫頭的唇型真精致,好似熟透的紅櫻桃般,恨不得湊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一嘗它的芳香。
天知道,剛才果果因為抵觸被他的親吻,用手擦拭過多少遍了。甚至把嘴唇上的皮都擦破了一些。
“誰要親你了。”果果聽到他的話,傷心得再一次哭泣,用力的推開他,一屁股坐在長椅上。“無恥,流氓,混蛋,嗚嗚……”
果果哭得很傷心,雙手擦拭臉上的淚水。
傅雲年被她的哭聲,哭得有些焦躁。
不就是親了一下嘛,至於哭成這樣?
他抿了抿嘴唇,舌在自己的嘴唇上繞了一圈,嘴角明顯刺痛,那是被她剛才咬傷的。
說到底,吃虧受傷的人都是他,隻因他是一個男人,那就必須得忍受她的無理取鬨?
“沒完了是吧?讓你親回來,自己不親的。那你想怎樣?報警處理嗎?”傅雲年站在果果的跟前,不悅的嗬斥。
果果站起身,伸手攥著傅雲年胸前的襯衫,冷漠的說教“你是不是隨便對哪個女人,動不動就做這種事?
親一個女生,就那麼隨意嗎?
剛才要不是為了救人心急,我怎麼會闖入更衣室。
身為一名醫生,你難道不知道生命至上的道理嗎?
我不是故意要去看你的什麼的,而你——”她恨得咬牙切齒,眼眶裡的淚珠不停的湧出來。“卻故意奪走了一個女孩兒十九年的初吻,不知道你的舉動有多麼的惡劣,下流嗎?”
果果憤怒的推開他,獨自跑了出去。
女孩兒最後那句話,久久回蕩在傅雲年的耳邊。
他垂在側身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心中滿是懊悔。
在手術室裡,他見果果沉著冷靜。手術下刀熟練又精準。若沒有二三十年的功底,絕對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
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才十九歲,而他的一個玩笑,卻奪走了人家保留了整整十九年的初吻。
初吻……
那對一個女孩兒來說,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被她罵成流氓,無恥的大混蛋,還真是一點都不冤枉。
時曦悅陪著沈婷瑄在醫院做完檢查,正準備回家,剛好遇到了來到醫院大門口的果果。
“果果,那是果果嗎?”時曦悅看著門口的背影有些像自己的女兒。
“是果果吧?早上她就是穿的這身衣服。”沈婷瑄確定了時曦悅的猜測。“果果……”她大聲的叫喊。
正在門口等車的果果,聽到沈婷瑄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