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已經入了虎穴,那就不能輕易的離開,總得有點什麼收獲吧。
他們以挾持奴敏為由,成功的離開了鬥奴場,不過一路上都有人追殺他們。
這裡離大使館的酒店太遠了,放置他們交通工具的地方,還被灑爾哥的人看守,他們隻能選擇步行。
入夜後,一處荒廢的破廟。
盛烯宸在外麵找來了些吃的,還有治療傷的藥物。
好在西域是冬季,他們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厚,受的傷也不是很嚴重。
盛烯宸看著時曦悅下頜處的傷,實在是心疼。
“不疼了。”時曦悅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著回應。
“這麼深的傷口,流了那麼多的血,能不疼嗎?千萬不要留疤才好。”
那是被利器所傷的,要是留疤了,肯定不好看。
“真要留疤了,你會嫌棄我,不要我嗎?”
盛烯宸的話太過嚴肅,時曦悅故意打趣,希望他能輕鬆一點。
他將對麵的小女人拉過來,溫柔的摟在懷裡,如獲至寶般護著。
“真要留疤了,那我就把自己的臉劃花,這樣就跟你一樣了。”
“放心吧,我的醫術我還是信得過的,就算你變成了大花臉,我也能為你治好。我這點小傷就更不會有疤了。”
盛烯宸不在說話,緊緊的抱著時曦悅,一想著在鬥奴場上的驚險,他到現在都懊悔不已。
要是時曦悅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他要怎麼辦啊?
即使現在孩子們都長大了,可他把他們的媽咪帶到了西域,卻不能完好的回去。如何能向孩子們交待。
“你們是逃不出去的,來到了西域,純粹是來送死。”
破廟的裡麵,女人諷刺的說道。
時曦悅離開盛烯宸的抱懷,看向那邊的女人。
奴敏身上中了精針,此時上半身依舊是動彈不得。
“就算真的要死,那也是你先去黃泉。你的主人憶雪和奴覺都不在了,你還有什麼臉苟活於世?”
時曦悅故意激怒著她。
“……”奴敏咬著嘴唇,滿臉都是怒意。
“難道是我說錯了嗎?你那麼恨我們,不就是以為我們害死了憶雪和奴覺?
但凡你對他們還有一絲的忠心,你也不會苟活於此。還跟那個叫灑爾哥的男人鬼混,身為一個女人,你有多麼的無恥不要臉,莫非你隻是為了活著?”
“不是這樣的……”奴敏激怒的反駁。
“我有說錯嗎?要不是你跟灑爾哥有那種關係,你能有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你可是施家的人,據我所知這一片目前已經是吳家堡的了。
吳家堡的人會留著施家的人嗎?”
“我是為了給主人報仇,為了奴覺。你以為我想苟活於世?還不是因為你們,都是被你們害的……”
奴敏的反駁越發的激怒。
“那可真是笑話了,你說是因為我們?我們第一次來西域,連施家在什麼地方,吳家堡跟施家又是什麼關係都不知道,如何能害你們?”盛烯宸順著時曦悅的話,兩人一唱一和的質問奴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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