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們的媽媽死得那麼年輕,一切都是報應。是我們的父親殺人太多,所以才會報應到她的身上。
吳家堡能有今天的規模跟權勢,那都是踏著無數人的鮮血跟屍體得來的。
她現在已經殘廢了,隻有一口氣在,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何必要下那麼狠的毒手呢?”
“你這說的什麼話?哪有親妹妹說自己的哥哥狠毒的?”灑爾哥冷聲說教。
為了一個陌生女人,如此詆毀自己的哥哥,她還是他的親妹妹嗎?
“我隻是害怕……希望哥哥能換位思考一下,倘若有一天……我落到彆人的手中,他們也這樣對待我呢?
你們難道不會心疼嗎?不會生氣嗎?”
迪麗娜為了能讓哥哥放過時曦悅,變著法的找借口跟理由。
“笑話,有我在,誰能抓住你?誰又敢傷害我灑爾哥的妹妹?”灑爾哥張狂的說道。
“沒錯,還有我呢,誰要是敢傷你一根汗毛,我殺掉他們全家。”木裡南提附和著灑爾哥的話。“隻要我木裡南提活著,我就會保護你一生一世的。”
迪麗娜嫌棄的盯了木裡南提一眼,不過夜色很黑,木裡南提完全沒有發現。
迪麗娜意外發現時曦悅腳上的紗布,全部都染成了紅色。她立馬走過去,蹲下身來查看。
白天的時候,她傷上的紗布,還沒有這麼多血呢。
怎麼過去了一夜,流出來的血反而更多了呢?
“她的腳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
迪麗娜用手撫摸了一下紗布,手指上都染上了血漬。
“沒有醫生為她處理傷口嗎?”
迪麗娜見時曦悅虛弱得連同氣息都不穩,她站起身來,質問那些負責照顧時曦悅的人。
“說話呀,你們是聾子,還是啞巴?”
那幾名負責看守這個院子裡的手下,全部都垂下腦袋沒敢說話。
迪麗娜氣不過,從一名武士的手中奪下長刀,毫不猶豫的在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臂上劃了一刀。
“啊……”男人痛得叫喚,嚇得立刻跪在地上。
“說,她的腳是怎麼回事?再不說的話,下一刀就是你的腦袋了。”
“我……我說,求大小姐饒命啊……”男人跪在地上請求。“是……是奴質他說……說時曦悅的腳傷太嚴重,得將她腳上的腐肉給割掉,這樣傷口才能好得快。
所以……奴質就……就拿著手術刀,在時曦悅的腳踝處……割掉了好……好多的爛肉……”
“你們混蛋畜生……”迪麗娜氣得利用手中的長刀,再一次劃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嚇得跪行而逃,躲在了灑爾哥的身後。
灑爾哥站在原地,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卻一直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妹妹的一舉一動。
她似乎太在乎眼前的女人了,就算是女人同情女人,可她未必也太上心了一點。
“迪麗娜,你身體不是不舒服嗎?現在好了?”灑爾哥淡漠的詢問她。
“我……”迪麗娜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過激,扔掉手中的長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你去找個醫生來為我瞧瞧吧。”
她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就坐在時曦悅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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