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生氣,吃醋,想查出來。迪麗娜所珍藏的那件武士的外套主人,到底是誰而已。
“你,還有你們一隊人,護送我回去,快點。”迪麗娜示意時宇歡,以及旁邊的一隊武士,他們加起來剛好是十個人。
時宇歡撿起地上屬於自己的衣服,邊穿邊往那行隊伍中去。
“迪麗娜……”木裡南提叫喊著她,她不在理會他。
“少主,難道就這樣讓大小姐,把他們給解散了嗎?”嘟真同望著時宇歡的背影,現在他是越看他,越覺得有問題。
“不然呢?非得惹得她生氣嗎?”木裡南提氣得將手中的長刀扔在地上。
“少主,是不是看出來了,那個身上臟兮兮的男人有問題?我現在也那麼覺得。”
聞言,木裡南提轉頭看向他。眉頭都擰巴了起來。
“你覺得他哪裡有問題?”
“他剛才已經洗過手了,雖然手心裡跟我們練武場的武士一樣,有著明顯的老繭。可他走路的樣子,卻不太像鬥奴場的人。
這裡的人不是奴隸,那就是武士。可不管他們是哪一種人,那都是低等的賤奴。走路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微弓著背。
但那個男人不同,他走路背是很直的,就算他半垂著腦袋,他也不像低等的賤奴。”
在被嘟真同這樣分析了後,木裡南提心裡越發的不爽,眼看著就要抓住那個畜生了。卻被迪麗娜給帶走了。
對啊,若這裡沒有那個男人,這麼晚了,迪麗娜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她分明就是特意來這裡,故意幫那個男人解圍的。
“去,告訴灑爾哥一聲,就說鬥奴場中真的出了奸細,那個奸細還想對迪麗娜不利。”
“可要他不是奸細怎麼辦?”嘟真同疑問一句。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木裡南提一腳踹在嘟真同的膝蓋上,不悅的嗬斥。
迪麗娜把那隊武士帶到了自己住的院子裡。
“你們都解散吧,看在你們今天都很辛苦的份上,不用再回去訓練了。都各自回營地休息。”迪麗娜說話間,從馬背上下來。刻意看著臉上臟兮兮的時宇歡說“你幫我把馬牽到馬廄去吧。”
時宇歡順從的走過去,接過了迪麗娜手中的馬繩。
他走在前麵,迪麗娜悠閒自得的走在他的後麵。其他的武士都被她解散了,對於她來說,此時此刻就等同於是他們的時光。
靜夜中,院子裡的路燈籠罩著地麵,將他們倆的身影拉得老長,她邁近了一大步,將自己的影子,剛好與時宇歡的影子呈半重合。
她比時宇歡矮一個個頭,地麵上的影子,她的頭剛好在時宇歡的肩上。
迪麗娜沉寂在自己的小歡喜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走在前麵,牽著馬繩的男子神色中的警惕跟擔憂。
時宇歡把追風綁在木樁上,轉身向迪麗娜俯了俯身,擠著嗓門兒說“小姐可以了,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裡?”迪麗娜雙手背在身後,一臉俏皮的打量著他,想著心心念念的他在跟前,她就好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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