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灑爾哥,還是嘟真同,他們現在都有求於她,若連這麼一點待遇都沒有,豈不是白受那麼多罪了。
早餐過後,她才得空去關押奴質的那個屋子。
“來人啦,放我出去……你不要聽那個賤人的話……”
奴質在昏暗的屋子裡叫喚了一夜,直到現在都還在叫喚,聲音早已嘶啞得不行。
“誰?”他聽到門口的動靜驚呼,欣喜的叫喊“少堡主是你嗎?我有話要單獨對你說,非常的重要……”
門‘吱呀’一聲響了起來,外麵的光線照射進來,太長時間沒有見到光的奴質,被那光刺得眼睛都有些不太舒服。
等他看清楚來人是誰時,時曦悅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跟前。
“賤人,是你!”奴質麵對時曦悅,依舊還是那種激憤的口吻。
時曦悅靜靜的坐在輪椅上沒有說話,抬起手示意送她進來的手下先出去。
門再一次被關上,時曦悅將屋子裡的燈打開。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奴質單獨麵對時曦悅,心裡沒有恐懼,絕對不可能的。
要知道眼前的女人,那可是親手殺死了林柏遠的人,林柏遠那麼厲害,更是施明龍的得意義子,連同他都不是時曦悅的對手,更何況是人微言輕的他呢?
“是不是覺得有點可笑?短短幾天時間裡,突然就風水輪流轉了?你變成了階下囚,而我卻成為了可以主宰你命運的人。”
時曦悅以諷刺的口吻說道。
“……”奴質沒說話,眼睛卻一直用那憎惡的目光盯著她。
“你隻是林柏遠和施明龍的一條狗,微小在他們的身邊,連同正臉都沒有出現過。我自問我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更沒有與你發生過什麼衝突。
想必林柏遠他們在世的時候,對你也不是很好吧?他們死了,你又何必要為他們出氣,報仇呢?”
“你少他媽給我廢話,到底想乾什麼?”
奴質最怕彆人給他打這種心理戰術了。
他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心中的彎彎繞繞連林柏遠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我想知道憶雪的下落,林柏遠死後,你肯定一直都跟在施明龍的身邊,憶雪是生,還是死,你一定很清楚。”
時曦悅直接向他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哼,嗬嗬……”聞言,奴質忍不住狂妄的大笑起來。
原來是對他有所求,隻要有這一點,她就不敢殺了他吧。
“我能殺了林柏遠,那就自然能殺了你。”時曦悅像是看出了奴質的心聲一樣,冷聲道“不,你害過那麼多的人,一定還沒有自己嘗過,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吧?趁著你現在還能笑得出來,我先讓你嘗一嘗,一個活著的人,身上的血肉硬生生的被另一個人割下來的滋味……”
小女人的話剛說完,她就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這一招叫做現學現用,還是托了你奴質的福,就是不知道我能承受那種痛苦,你能不能跟我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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