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衛撿錯了,不能證明他構陷白明微!
思及此處,他話鋒一轉:“既然今日兩位使者都在,又涉及到東陵手握實權的大將軍。”
divcass=”ntentadv”“若不打消你們的疑慮,你們是不會信服的!本宮適才不想驗,隻是覺得中了這樣的藥委實丟人。”
“但現在,為了能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那麼本宮願意配合!”
他都開口了,元貞帝也不好說什麼。
隻是道:“朕最公正嚴明不過,絕不錯殺任何一名好人,也不放過任何一個賊子!那就驗吧!”
院判把脈枕放到茶幾上,劉昱伸手過去搭著。
院判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為劉昱號脈。
劉昱全程冷笑,看向白明微的目光,冰冷無情。
就算與紙包的藥不同,那又如何?
白明微也翻不了身!
想到這裡,他唇角的弧度越來越高。
這個時候的他,哪裡還有平日潤朗溫柔的模樣?
那張嘴臉,把陰暗的心思暴露無疑。
秦豐業在期待。
元貞帝更期待。
唯有院判的眉毛,越來越沉。
秦豐業迫不及待地問:“如何?”
院判已經在發抖了。
他把脈號了一次又一次,卻……
抖得越來越厲害。
秦豐業有些不耐煩:“你是失語了麼?怎麼連話都不會說?!”
院判看向元貞帝,眼神中寫滿哀求。
元五摸摸眉毛,隨即輕笑一聲。
蕭重淵開口:“看來是不敢說,既然如此,本王隨行的也有人會醫術,叫他來號一下,如何?”
“到時候殿下是否需要什麼藥物大展雄風,本王那隨行的大夫,也會幫忙配製。”
白明微接著道:“陛下,倘若您為了維護太子殿下,非要臣這條命不可,那麼臣絕無怨言。”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冤屈而死,也無話可說。還請陛下決斷。”
蕭重淵道:“那可不行,本王這嘴沒個把門的,倘若鎮北大將軍真的冤死了,你們皇帝昏庸無道的消息,可能會被本王傳遍天下。”
元貞帝自私狹隘,但不是純純的傻子。
他當然看得出院判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但現在蕭重淵就在這,院判要是不說,這尊神真能把他陷於不義之地,他經營一輩子的名聲可就完了。
他左右為難,進退維穀。
蕭重淵火上澆油,笑得愈加玩味:“怕不是有什麼隱疾,不好當麵表,要不讓禦醫悄悄說,然後你們再商量,能不能公之於眾?隻是那樣,你們就可以暗箱操作了。”
元貞帝咬牙切齒,恨不得在蕭重淵身上盯出兩個血洞。
蕭重淵恍若未覺,繼續噙著玩味的笑意。
最後,麵子大於兒子的元貞帝,還是開口了:“你照實說!”
就算是不同種類的藥,那又如何?
能證明白明微清白無辜麼?
隻是藥包檢錯了。
院判語無倫次:“任何媚藥都能被查出來,太、太子殿下並無中過媚藥的痕跡。”
“你放屁!”
此言一出,劉昱震驚了。
元貞帝也震驚了。
秦豐業更是震驚不已。
怎麼可能?
唯有白明微和蕭重淵,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他們陪著這對父子演戲,可不是為了好玩。
當然是為了收拾劉昱。
這隻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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