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沒有使什麼手段,而是開門見山:“皇兄,我們一母同胞,母後能給你的也能給我,知曉你的動態,很奇怪麼?”
“且他坐擁一國,我若是和親西楚,便是西楚的女主人,這樣一樁親事,豈非比嫁給朝中王公貴介之流還好?”
令宜公主這才如實相告:“我在白府有眼線,適才我收到消息,消息稱白明微並不想與元詢聯姻,怕是更看重蕭重淵。”
劉昱依舊笑得溫潤:“令宜,好奇害死貓啊,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為妙,免得引火燒身。”
divcass=”ntentadv”令宜公主道:“皇兄,我知曉自己的本分,我雖貴為東陵唯一的嫡公主,然而隻要你需要,我就要隨時準備成為你的墊腳石。”
令宜公主已經頗為不耐煩:“我找皇兄有正事商量,不是來看畫的。”
這槿榕平日沒什麼出挑的,平日裡都是安分守己地做著自己的本職。
更沒有發覺,劉昱越是鎮定,她便越是沉不住氣。
令宜公主反問:“皇兄覺得,我是受了攛掇,才來找皇兄麼?皇兄耳聰目明,難道不知道我因為那白明微受了蕭重淵多少氣!這叫我怎麼咽的下去!”
劉昱倒了杯茶遞到她的麵前,問:“這事該去找父皇,或者是外祖父,你來找本宮做什麼?”
“否則不僅是我失去一個如意郎君那麼簡單,皇兄你也會與西楚的支持失之交臂。”
她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眸光卻越來越銳利。
令宜公主喝了一口茶,隨後把茶盞遞到槿榕手中。
劉昱緩緩走到案桌前,撩起衣擺坐下。
槿榕口中的情緒不佳,在劉昱這裡,卻沒有半點體現。
他忽然挑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這時,令宜公主再度開口:“走,我們去拜訪太子皇兄。”
說到這裡,令宜公主的雙目,迸發出惡毒的冷光。
這些不過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皇嗣為了生存,給自己披上的虛假外披罷了。
接著,他向令宜公主招手:“過來看看,皇兄的這幅畫如何?”
槿榕恭恭敬敬應下,隨後與令宜公主一同來到劉昱的宮殿。
而這沉不住氣,會讓她十分容易被拿捏。
他玉色的袍子,於燈下如流水傾泄。
令宜公主走過去:“聽說皇兄在蕭重淵那裡吃了虧,令宜過來看看,皇兄是否需要安慰。”
槿榕沉默不語。
劉昱聞言,抬頭看向令宜公主。
令宜公主見到劉昱的時候,劉昱正在作畫。
此時的兄長君子端方,溫潤如玉,謙和得就像是普度天下的神。
令宜公主端起茶盞,抬眸看向他:“因為我若嫁了蕭重淵,最大的受益者便是皇兄,我不來找皇兄,找他們做什麼?”
果然,劉昱把畫筆放下,隨即開口:“哦?什麼正事,與皇兄說說?”
令宜公主看著自己的兄長,一瞬不瞬地看著。
驟然提拔至大宮女的位置,必然叫人不解。
“這也可以理解,她要是嫁到北燕,那就是羊入虎口,但要是嫁到西楚,她白府可就有了西楚做靠山,她當然樂意!”
“我們一定要阻止她,不能讓她搶了蕭重淵,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了!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得意!”
劉昱開口:“你想怎麼收拾白明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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