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想,是不是該把你綁起來,你就能安分些。”
蕭閻莫名的這話,讓葉晚秋驚住。
“殿下何出此言?”
“臣女做什麼了?”
天大的冤枉好吧。
她做什麼不安分的事了,不就是今天打個架,明日吵個嘴麼。
有那麼的不安分麼。
蕭閻輕嗤一聲,身子微微前傾,狠狠敲了敲她的額頭。
“嘶,好疼啊,殿下。”皺著眉,一句撒嬌似的輕呢。
低沉的聲音響起“孤有必要再跟你強調一遍,你,葉晚秋,是孤未來的太子妃,代表的是孤的顏麵,是皇家的威嚴”
“不管那人跟你有何關係,孤都要你絕不手軟,無論你做什麼,孤都會是你身後最大的後盾,你儘管去做,天塌下來,孤頂著。”
“懂?”
原來,他的好,全然是因為他的臉麵和皇家顏麵。
跟她毫無關係。
自己又是被棄的那一個啊。
嗬,兩世了,是該習慣了的,她到底在奢求什麼?
蕭閻話音剛落,就見葉晚秋那麼赤裸裸的盯著他。
眼睛微微泛紅,似乎下一刻,便要哭起來了。
他忙嗬斥道“不許哭,醜死了。”
被他這麼一吼,心底更覺得有些委屈。
眼裡含著氤氳水霧,癟著嘴對上蕭閻的目光,把蕭閻打個措手不及。
以為是自己嚇到她了,畢竟剛剛的確是太大聲。
他竟一時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孤讓你不許哭,你聽到沒有?沒用的人才就知道哭。”
“孤的太子妃怎麼能,整日哭哭啼啼這麼沒用?”
這不安慰還好,這麼一安慰,葉晚秋更覺得難受了。
可她卻倔強的將眼淚逼回去,說好了以後絕不會再掉一滴淚。
見她倔強的轉過頭去,蕭閻手足無措,想拍拍她卻又不敢上手。
他從小就沒安慰過人,也沒見哪個女子這麼嬌弱,說句話也能哭的?
“殿下放心,臣女完成自己的事,給殿下解完毒,臣女立刻離開,絕不會霸占著太子妃的位置,不會妨礙殿下去找有能耐的太子妃的。”
“你”
“簡直不可理喻。”蕭閻不知為何也生氣了。
不知怎麼的,她明明不是想哭的。
明明就是感動,乍一聽到蕭閻的話,她當然感動嘛。
結果被蕭閻這麼一凶,還說她哭起來醜死了,憑什麼啊。
罵什麼不好,乾嘛罵她醜啊,明明受委屈受傷的是她啊。
聽到這話,蕭閻剛才的手足無措一下消失的乾乾淨淨,以為是她想要儘快跟自己撇清關係。
亦或者是不喜歡她字字句句都是跟自己的疏離。
故而冷下了臉,寒聲道“你就這麼想跟孤撇清關係?”
說罷,一時氣憤的他捏過她下頜厲聲道“彆忘了,當初是你先招惹孤的,怎麼,利用完就想扔掉?孤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沒那麼好打發。”
“若是殿下覺得吃虧,那臣女現在就走,答應殿下的解毒,等殿下找齊藥材,臣女也會幫殿下解的,臣女以後絕不麻煩殿下”
“葉晚秋!”
“你”
真是不可理喻的死女人。
蕭閻生氣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拿桌上的杯子出氣,摔了個粉碎。
“殿下有火彆拿茶杯撒氣,都是臣女的錯,請殿下處罰?”
葉晚秋見蕭閻生氣將杯子摔碎,心下有些膽顫。
卻還是鼓起勇氣,掀開被子下了床跪在蕭閻麵前。
卻被蕭閻眼疾手快的阻止。
“你真是要氣死孤。”蕭閻將她抱起,重新放回床上,蓋好被子。
“你給孤躺好,敢再跪一個試試?”
剛拿藥回來的青黛,見兩人這副樣子,都快急死了。
但也不敢輕易進門。
殿下發起火來是很可怕的。
可是大小姐這是被殿下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