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然隻是無聲的哭泣,一句話不說,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在了淚水中。
門外。
謝盈盈看著這一幕,無比酸楚,她知道,自己跟陳猛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
夜晚。
沈公館格外的安靜。
沈欣然站在陽台邊,看著一望無際的夜空,心裡的悲傷,在這一刻,獲得了些許的安寧。
突然。
一杯咖啡從身後遞了過來。
她扭頭一看,是謝盈盈,賭氣不接,謝盈盈卻強行塞到她手裡,“我們倆這幾年相處的十分愉快,直到陳猛的出現……”
“你想說什麼?”沈欣然冷哼一聲。
“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我們倆應該聯合起來。”謝盈盈說。
“什麼意思?”
“我跟陳猛之間,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謝盈盈歎口氣道。
沈欣然扭頭訝異的看著她,見她臉上充滿了哀傷,才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自從你不告而彆,棄他而去,你們倆之間就像是一麵鏡子,恢現了裂痕,即便修複了,也不可能恢複如初。”
“我們倆這幾年合作很默契,無論是事業上,還是生活上,苗苗已經習慣了這裡,我也習慣了這裡,還有天賜……”謝盈盈繼續說。
“是你對不起陳猛,你不配擁有他的愛。”沈欣然說。
“老夫人也舍不得天賜,若是天賜回到內地,沈氏族人立刻就會找到借口,瓜分沈氏集團。”謝盈盈又說。
“如果我是你,就自覺的退出,成全彆人。”沈欣然又道。
兩人各說各話,好像互不相乾。
沒有爭吵,都很平靜。
“成全彆人我做不到,我沒有那麼大度,但是跟你分享,我可以。”謝盈盈忽然看向了沈欣然。
“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是你自己舍不得現在擁有的一切,就算你帶著天賜離開,沈氏也不會垮。”沈欣然冷笑。
“或許吧。”
謝盈盈沒有否認。
認識陳猛之前的生活,已經成了她記憶深處的回憶,而且這種回憶日漸模糊,沒有半分值得惦念。
甚至連她的家人,她都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了。
“就算不為沈氏考慮,你就不為自己考慮考慮?我不信你放得下陳猛。”謝盈盈又問。
“放不下又如何,他在內地有女人了。”
“這裡是香江,有你有我有天賜,將來還會有屬於你們的孩子,那麼沈公館就是陳猛在香江的家,你明白我的意思。”
“謝盈盈,你真是瘋了。”
“沒瘋,我說的是實話,哪一家,三個女人住在一起,一直相安無事,而且十分和諧。哪一家,男人在外麵養了一個又一個,兩口子天天打架,香江誰人不知。還有哪一家……”
謝盈盈指著周圍的鄰居,如數家珍。
她說的都是事實。
沈欣然也是知道的。
“以你的身份地位,早晚隻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香江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男人什麼德行,你比我更清楚,與其找一個貌合神離,約束不住的丈夫,不如找一個重情重義,負責任有擔當,你愛的,也愛你的男人……將來我們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其樂融融有什麼不好?陳猛來就來,不來,有孩子陪著我們,也挺好。”謝盈盈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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