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相互打聽。
“族長潑了弗洛伊一臉酒水。”
“怎麼可能他們倆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真的,剛才好多人都看見了,不信你自己看台上…”
“還真是,莫非弗洛伊真跟三夫人有一腿,被族長發現了?”
“彆他媽的胡說八道,讓外人聽見,丟的是秦家臉麵。”
“切,秦守都不怕丟臉,你操個什麼心。”
台下。
為了這事居然吵起來了。
聲音還不小。
傳到秦守耳朵中,他不由眼中戾氣更甚,這就是他傾心相待的族人和朋友。
“一片真心喂了狗。”秦守閉上眼,搖頭歎息。
“秦守,你就為了這點事跟我翻臉,當眾潑我一臉,讓我怎麼下台。”
弗洛伊蹭的站起來,聲音提高了八度。
這下。
所有人都確信,剛才不是看花眼了。
族長真的跟弗洛伊鬨翻了。
都很好奇,所為何事。
秦守也想起身,第一下,竟沒站起來,這孱弱的狀態,眾人不知道改信還是不信了。
五夫人伸手攙扶,卻被秦守給甩開了,力氣不小五夫人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
狼狽之極。
瘋了?
父親怎麼又對五娘發起火來?
五夫人坐在地上,臉色已經難看,癟著嘴,委委屈屈說,“老爺,我又沒惹你生氣,你乾嘛對我發脾氣。”
“你沒有,你兒子有。”秦守冷聲。
“我兒子?”
五夫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兒子不就是你兒子,“老爺,你說的是淮北?”
“不然呢。”
“棉花農場的事,真不能怪淮北,他還小,又被米國人給騙了,再說,一個農場而已,算不得什麼事。”五夫人辯解。
“我說的是農場的事?”
“那還有什麼事。”五夫人一楞。
“那你就要問問你兒子了。”秦守冷哼。
台下。
所有人已經懵逼的腦子不會轉圈了。
咋個回事?
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了淮北身上。
莫非淮北不是族長親生的,所以他大發雷霆,不會淮北是弗洛伊的種吧?
看著也不像啊,淮北沒有混血基因。
倒是淮儀有可能,她母親六夫人有八分之一黑人血統。
“淮北,你乾什麼了?”五夫人心裡感覺不妙。
實在是老爺連續說,你兒子,這三個字似乎是把淮北跟他的關係撇清。
“我還正準備問父親,好端端的怎麼發這麼大脾氣呢。”秦淮北站了出來。
“現在是你娘在問你。”秦守眼神森冷了些,逆子好真讓我刮目相看。
一點也不慌張。
頗有我當年的幾分風采。
“我什麼都沒乾。”秦淮北說。
內心卻忐忑極了,迅速思考者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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