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好笑,就因為懷玉看到淮河回來了就哭著要他抱,淮河問懷玉為什麼哭,懷玉說了一句,老爺快不行了…”
三夫人笑著說到一半。
一名三十來歲的美貌婦人臉色一變,“老爺,懷玉還小,她什麼都不懂,你可彆當真。”
“懷玉還是個孩子,童言無忌,我怎麼會當真。”
秦守哈哈一笑。
見他笑了,美貌婦人鬆了一口氣,埋怨道,“這孩子,回頭我要好好教育教育她,這話怎麼能亂說。”
“十妹可彆教育懷玉了,就因為淮河說了一句童言無忌,一群孩子們群起攻之,說肯定是十妹平時教過這話,不然小懷玉怎麼懂得說。”三夫人說道。
剛剛鬆口氣的美貌婦人臉色立刻又變了,連忙辯解,“我沒有,老爺,我沒有。”
“有沒有都沒關係,人總要有生老病死。”秦守不在意的擺擺手。
他是後宮佳麗十幾人。
自詡為古代皇帝。
可沒有養成皇帝剛愎自用的性格,什麼不好聽的話都容不下。
“老爺,我真沒說。”美貌婦人委屈地道。
“十娘,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沒教過小懷玉,外麵吵架因為不是懷玉說這話,而是二哥在外麵訓斥兄弟姐妹們,然後三哥就隨口說了一句,父親尚在,二哥還不是家長,一點小事,何必要對兄弟姐妹們大加斥責,二哥就不高興了…”
秦淮北躬身說道。
臉色閃現出病態的紅暈。
“淮河本來就是長子,自詡為家長到也沒什麼不對…”
秦守笑了笑,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這讓在場的人麵麵相覷,彼此的眼神頗值得玩味。
老爺這麼說什麼意思?
還從來沒有表明過立誰為繼承人。
現在當眾說淮河是家長,難道準備立遺囑了?
幾個美貌婦人心裡各懷鬼胎。
秦淮儀,秦淮北兩姐弟也都低著頭,腦子裡嗡嗡的。
父親想來尊崇古禮,立長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一個女流之輩,爭肯定是爭不過得。
但爭一爭更多的財產還是可以的。
想到此處,秦淮儀立刻笑道,“二哥是長兄,做事穩重,對待兄弟姐妹們也和善,俗話說的好,長兄為父,二哥自詡家長,倒也說的通,不知道三哥生的哪門子氣。”
“二姐,你這話我不讚同,長兄為父,說的是父親不在了,可現在父親活的好好的,二哥這麼自詡,分明是不孝。”秦淮北反駁道。
“淮北,彆亂說話。”
五夫人連忙嗬斥。
“娘親,我又沒說錯,何況我是對事不對人。”秦淮北倔強的說。
“你…”
五夫人吃驚的看著兒子。
這還是那個向來文文靜靜,秀秀氣氣,在人前彆說強嘴了,便是說話都唯唯諾諾的兒子?
今個,怎麼邪性了,敢當眾強嘴,還公然說老爺的長子不孝。
這讓五夫人第一個反應就是,兒子被人利用了,難道是淮南?
也隻有淮南有資格跟淮河爭上一爭。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四夫人。
恰好,四夫人也看向她,臉色已變,皺著眉頭道,“淮北,你要是對淮河不滿,可彆拉上淮南,你三哥向來尊老愛幼,對兄弟姐妹也謙和有禮,絕不可能說這種話。”
“四娘,我又沒騙你,不信你自己問三哥。”秦淮北嘟囔道。
說話間。
門被推開了。
一群孩子唧唧喳喳的走了進來。
“讓父親評理,看看我們到底誰對誰錯。”
“算了,就當是我錯了,我給你們道歉,就彆打擾父親雅興了。”秦淮河說道。
“二哥,你可真會演,剛剛在外麵怎麼不道歉,一進來立刻道歉。”
“就是,明明是你錯了,什麼叫就算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