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窗戶傾斜進來。
照在房間裡的大床上。
一具性感到了極致的女人嬌軀趴在床上睡覺。
薄薄的輕紗根本遮掩不住那誘人的曲線。
突然。
窗戶上出現了一個黑影。
奪!!
一聲輕響。
一隻繡花針般細小的針,穿過玻璃,朝床上的女人激射而去。
床上的女人悶哼一聲。
抽搐了一下便不動了。
窗外那個黑影迅速隱去。
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床上的那個女人,也一動不動。
忽地。
從屏風後麵,閃出兩名白人壯漢。
連忙上前查看女人的情況,“小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
秦淮如從床上坐起來。
脫掉身上的薄紗,上麵赫然刺著一枚泛著藍光的銀針,“拿去化驗一下,看看銀針上麵是什麼毒。”
“是。”
一名白人壯漢小心翼翼接過銀針,匆匆走了。
秦淮如下床,走向窗戶邊,看著外麵漆黑的夜幕,眼神陰鷙,“派人跟上去了嗎?”
“跟上去了。”
“盯好了,彆讓人跑了,也不要打草驚蛇。”
“是。”
“下去吧。”
秦淮如擺擺手。
白人壯漢走了。
她立刻走到電話機邊,撥打了一串號碼。
鈴鈴鈴!!
陳猛正擁著索菲亞香軟的身子睡的正香,大哥大忽然響了。
“誰啊,這麼晚了。”索菲亞睜開眼,不滿的嘟囔。
“一個朋友,你繼續睡。”
陳猛跳下床,一甩一甩的走到窗戶邊,接聽,“喂。”
“是我…被你猜準了,果然有人刺殺我,幸虧我提前做了準備,穿上了特質的防彈紗,要不然就香消玉殞了。”秦淮如冷冷的說道。
陳猛告訴她,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就有人刺殺她。
她還不是很信,現在信了。
“殺手抓住了嗎?”陳猛問。
“沒有。”
“怎麼,你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你果然聰明。”
“其實沒必要,抓住殺手一審便知。”陳猛說道。
“萬一殺手是死士呢,又萬一殺手隻是一顆小棋子呢?不如順藤摸瓜。”秦淮如說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藤上那顆瓜姓秦,而你父親不希望看到你把這顆瓜摘下來呢?”陳猛說。
秦淮如呼吸一滯,“那他就破壞了他自己定下的規矩,日後如何服眾?日後也就怪不得秦家子孫互相殘殺。”
嗬!!
這女人好重的殺氣。
隔著電話線,陳猛都感到了秦淮如的陰冷,“這天底下,最難扮演的角色就是家長,秦老爺子攤上你們這些子女,我都替他感到悲哀。”
正說著。
陳猛忽然發現胸口有個紅點。
他楞了楞。
隨即臥槽一聲。
連忙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