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小的弟弟,今年才18歲…”
“才18歲,你父親居然相信他的話?傻了嗎?”陳猛無語。
“淮北從小體弱多病,但是他乖巧懂事,性格像女孩子一樣,柔柔弱弱,不為父親所喜歡。”
秦淮儀舉起酒杯,向陳猛示意了一下。
“繼續說。”
“陳先生似乎很性急啊,美酒,佳人,不必聽無聊的故事好。”
“美酒佳人不假,不過是個蛇蠍美人,我可欣賞不來。”
陳猛無奈,隻得喝了一口酒。
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小資,說正事就正事。
秦淮儀也不生氣,繼續說道,“雖然父親不喜歡淮北,但畢竟是父親最小的兒子,再加上從小體弱多病,所以在18歲成人禮那年,父親把金字塔國的農場作為禮物給了他,因此才答應了淮北那個有些荒唐的提議。”
“原來如此。既然你父親已經把農場給了秦淮北,這次出事,他乾嘛還要急匆匆的召見米勒,讓秦淮北自己去解決就好了。”陳猛問。
“淮北今年才滿的18歲,他還在念書,所以農場實際上還是在父親的監管之下。”秦淮儀說道。
“我明白了,你父親雖然不喜歡他,但是對他心裡有愧疚,畢竟快五十才生下了他,可能覺得是自己年齡大了,從而造成了淮北體弱多病,所以才不放心棉花農場,幫忙監管。”陳猛說道。
“也許吧,因此這件事不是淮北的事,是父親的事,父親的麻煩就是整個秦家的麻煩。”秦淮儀說。
“你有沒有想過,秦淮北上當了,米國人或許早就開始打秦家農場的主意。”陳猛忽然說道。
“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棉花種子是米國人賣給秦淮北的,恰巧在他成人禮,農場變成他的禮物的那一刻,然後恰好今年棉花欠收,恰好金字塔國就開始刁難秦家,你不覺得這一切的巧合都太巧合了嗎。”陳猛說道。
“是挺巧合,可是米國人為什麼這麼做,秦家在金字塔國的棉花農場規模雖然不小,但是遠不如米國人在全世界各地的農場大。”秦淮儀疑惑不解。
“是,棉花農場的確不大,但是它地處的國家不一樣,金字塔國有一條運河,這對米國人至關重要。”
“你是說蘇伊士運河?”
“沒錯,這條運河連接紅海和地中海的唯一通道,不僅經濟價值巨大,而且戰略價值更為巨大,米國人隻要掌握了它,就掌握了地中海和紅海。”
“這關秦家什麼事?”
“因為秦家在金字塔國影響力巨大,米國人想要控製金字塔國,就必須趕走其它外在勢力,明白了嗎。”陳猛說道。
“明白了。”
秦淮儀臉色十分難看,“照你這麼說,我根本解決不了秦家麵臨的麻煩,因為我麵對的是米國的國家利益。”
“未必。”
陳猛搖搖頭…
呃?有點暈,陳猛晃了晃腦袋,撲通一頭載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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