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房間錯落有致,或修建在假山之後,或修建在人工湖上,或修建在人為堆砌的台階之上。
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在這一望無際的平整草地上。
居然還有這麼優美的假山園林。
“嘖嘖,秦兄,這房子怕是花了不少錢吧。”陳猛不停的讚歎。
“也沒多少,花了五百萬美元而已。”秦淮河說。
五百萬美元,還而已。
這逼裝的清新脫俗,五百萬美元相當於五千萬華夏幣。
九十年代五千萬,那可是天文數字,相當於後世至少十個億了。
不過,眼前這房子確實值這個價。
陳猛被白人老頭管家領到了一個大廳,看布置,應該是會客廳。
正中間一張黃花梨的太師椅。
左右兩邊一字排開,都是紫檀木的高背椅,每兩張椅子中間,還擺放著一張茶凳。
材質居然也是黃花梨的。
還彆說,會客廳牆上掛著的字畫,地上擺放的屏風。
一看就出自名家手筆。
真尼瑪奢侈。
僅僅是客廳的家具,都是價值連城了。
連地上的花盆,都是古董。
“孟先生看得懂字畫?”秦淮儀見陳猛盯著牆壁看,不由疑惑中帶著一絲嘲諷。
陳猛心頭一凜,給人的印象,他就是個沒什麼文化的農村無賴,可不敢評頭論足,免得暴露了他博學的才華,惹來秦家人懷疑,連忙說道,“看的懂,這不是雜種的雜嗎…”
“那是一池春水的春字。”秦淮儀無語。
“淮儀小姐欺負我文化水平不高,這明明是雜種的雜字,春水的春不是這麼寫的。”陳猛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是草書寫法。”
“什麼叫草書?”
“說了你也不懂。”
秦淮儀鄙視之。
心裡剛剛那點疑慮儘去,根據調查的資料顯示,這家夥的經曆也堪稱神奇。
很符合一直尋找的一些人的條件。
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父親要找的不僅是很會賺錢的人,而且還是全科人才,文化修養,詩詞歌賦,都有高深的造詣。
就像父親一樣,簡直就是下凡的星君,要不然怎麼短短幾十年,不僅成了富可敵國的大老板,而且在文藝方麵也很有造詣。
繪畫,書法,鑒寶都樣樣精通。
家裡的這些古董,可都是父親沒花多少錢給買回來的。
“淮儀,怎可這麼跟客人說話。”
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父親。”
秦淮儀跟秦淮河連忙起身,彎腰問候,態度十分恭敬。
他就是秦守?
陳猛渾身一震,直勾勾的看著拄著拐杖,在白人管家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到太師椅坐下的,白頭發老頭。
也不能說他說是老頭,隻不過頭發全白了,但是臉看起來卻像是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看來空見和尚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要知道根據秦淮如的說法,秦守今年已經六十多了。
臉還保持的這麼年輕,皮膚沒有一絲皺紋。
但是頭發全白,並且狀態不是很好,老態龍鐘的,走路腳步虛浮,明顯身體出了問題。
“你就是救了淮如的小英雄?”秦守上下打量著陳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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