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秦淮南用冰塊敷著臉上的淤青。
其他幾個屬下,也都鼻青臉腫。
那兩個白人,被大使館來人給帶走了。
雖然有外交豁免權,但是隨身攜帶槍支,照樣違反了規定。
大使館多番斡旋,交了十萬英鎊的保證金,這才把人給領走了。
勒令,限期出境。
“少爺,肯定是那個孟成舉報的。”鼻青臉腫的隨從咬牙切齒。
“閉嘴,當本公子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嫉妒孟成比你們有文化,比你們更懂本公子的心,就往人家頭上潑臟水。”秦淮南嗬斥。
“少爺,您想想,孟成前腳走,後腳警察就來了,哪有這麼巧的事兒,不是他是誰。”
隨從分析的很有道理。
奈何主子不是他,自以為是的秦淮南搖搖頭,“且不說孟成對本公子甚是仰慕,單單就事論事,他也不可能這麼愚蠢,傻子都知道這麼做會懷疑到他頭上,他還會這麼傻?”
人家那是拍馬屁,哪裡是仰慕。
不過,公子說的好有道理,隨從竟無從反駁,“以少爺之見,會是誰舉報的?”
“秦淮河。”
“啊,二少爺知道了少爺來了國內?”隨從驚呼。
“他一定知道,雖然咱們的行蹤很隱秘,但是二娘也不是吃素的。”秦淮南冷哼。
“這麼做對二少爺有什麼好處?”
“很簡單,試探一下本少爺的實力,順便給本少爺一個下馬威,警告我,他已經知道了我來了國內…”
秦淮南眼中殺機淩然,“不愧是我的好兄長,這個見麵禮本少爺記住了,早晚報仇。”
……
陳猛點上一根煙,敷著冰塊,悠閒的躺在沙發上,以秦淮南自以為是的德行,估摸著打死都不信是我舉報的吧。
這才是開胃菜,好戲還在後頭呢。
突然。
他房間裡的電話響了,“喂,誰。”
“孟兄,我是秦淮河。”
“秦兄,你跑哪兒去了,我今天去秦嶺投資公司找你,你不在。”
陳猛嗖的翻身坐起。
這個秦淮河知道他房間的電話,不可思議。
“孟兄怎麼知道我在秦嶺投資公司?”秦淮河似笑非笑。
沃日。
天大的漏洞啊。
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陳猛緊張了起來,不過他最擅長編故事,毫不猶豫的說道,“秦兄忘了,我是青山縣人,跟青山縣的地頭蛇有大仇,能活到今天,手底下也是有人的。哪天救走秦小妹之後,我再回來救你,發現你已經不在了。
打聽了之後才知道,秦兄居然被匪徒給帶走了,再後來,那幫匪徒回來了,聽道上的消息說,秦兄被人救走了,損失慘重。
因此姓陳的十分生氣,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查到了秦兄的行蹤,知道秦兄被人救走之後直奔京城,這廝還說要來京城找你算賬呢。”
“原來這樣…”
秦淮河立刻信了。
一個人如果要撒謊,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編造出一個滴水不漏的故事來。
“秦兄,你現在在哪兒呢,我想見你一麵。”陳猛說。
“現在不方便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