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還敢撒謊。”壯漢更加用力。
“哎吆,疼死了,秦兄,你快解釋啊,昨晚上咱們可是在一個屋子裡睡了一夜,你不能一點兒情分不講,見死不救吧。”陳猛誇張的大叫起來。
嗯?
秦淮河一臉震驚的看著秦淮,“小弟,你居然跟一個陌生男人同床共枕了一夜?”
“大哥,你聽清楚好吧,是一個屋子,不是同床共枕。”
秦淮漲紅著臉解釋。
“這有什麼區彆嗎?”
“當然有區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淮跺跺腳。
嘶!!
又跺腳,陳猛頭皮都是麻的。
下一秒,腿就是一陣巨疼,秦淮狠狠踢了他一腳,“我跟你說了不讓你回來,你回來乾什麼。”
“秦兄,我這不是好心好意給你送早餐,誰知道你居然不領情,早知道你如此無情無義,昨晚上我就不救你了。”陳猛氣憤地道。
當時第一次見這個秦淮河,給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能當麵兒指出秦淮無禮,讚同陳猛說的話。
說明這人不是個不講道理的。
果然。
聽他這麼說,秦淮河眉頭一皺,“放開他。”
壯漢鬆開了陳猛。
秦淮河板著臉問秦淮,“小弟,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哥,我…”
秦淮期期艾艾的把事情大致講了一遍,但隨即就狠狠瞪陳猛一眼,“一個大男人多嘴多舌,真是討厭。”
“小弟,做人即便不能以德報怨,也不能以怨報德,有辱我秦家門風。”
秦淮河很嚴厲的嗬斥了一聲。
秦淮紅著臉,低頭不語。
看來這個秦淮河,在家裡話語權不小啊。
像這種豪門大族,簡簡單單的兄弟輩分,並不能代表什麼。
話語權的輕重,是根據受重視的程度上。
“這位兄弟,不好意思,我小弟他年輕不懂事兒,我替他向你道歉。”秦淮河抱了抱拳。
“不怪不怪,我跟秦兄一見如故,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夜,但是已經到了坦誠相交的地步,昨晚上我們抵足夜話了半宿,感情好的很,不會因為這點事兒就生了間隙,你說是不是秦兄。”陳猛笑道。
秦淮河臉色一變,“坦誠相交,抵足夜談…小弟,這才幾天不見,你放的挺開呀。”
“大哥,你彆聽他胡說八道,誰跟他抵足夜談了。”秦淮滿臉通紅。
哼!!
秦淮,河冷哼一聲。
誤會了吧?
就是要讓你誤會。
要不然怎麼糾纏不清。
陳猛暗自奸笑,“秦兄,這位氣宇軒昂,英俊不凡的帥哥就是你大哥啊,幸會幸會,鄙人猛陳,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秦淮河。”
秦淮河握住了陳猛伸過來的手。
“秦兄這名字彆出心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貪戀美色之輩。”陳猛笑道。
“是個男人,大概都會貪戀美色,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再說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跟人品無關,孟兄看起來也不像這麼膚淺的人,不知在那發財?”秦淮河淡淡的說。
“彆提了,以前倒是做點小買賣,自從女人被惡霸搶走之後,一蹶不振,現在是無業遊民。”陳猛悲憤的說。
“大哥,搶走他女人的就是我說的那個陳猛也是目前發現的疑點最大的一個…”秦淮搶著說道。
秦淮河眉頭一皺,“小弟,言多必失,出門在外要謹言慎行。”
疑點最大的一個?
意思是說不止我一個懷疑目標,陳猛暗自鬆口氣。
就在這時。
服務員敲門進來,“孟先生,有你的電話。”
“馬上來。”
陳猛點點頭,這是他跟服務員交代好了,大哥大放在吧台,有人給他打電話了。
“不好意思秦兄,我去接個電話。”
陳猛告罪。
隨後出了房間,來到吧台,接聽大哥大,是黃治國打來的,“陳老板,你打死都猜不到是誰打招呼撈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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