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螞蚱,阿花扶著渾身是血,鼻青臉腫,虛弱的走不動路的黑皮進來的時候。
土匪下意識的從地上站起來想逃。
“該死的東西。”
毛霸怒不可遏,衝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土匪的腿上。
哢嚓!!
土匪慘叫一聲,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他的腿被毛霸一腳給踹斷了,骨頭都刺破皮膚露了出來,可見毛霸有多憤怒。
“怎麼回事?”陳猛問。
“小霞被抓,丁老八懷疑是黑皮泄露的秘密,就把他關進地牢嚴刑拷問,這幾個畜生都有份,後來警察攻進來,螞蚱趁機救走了黑皮,藏在了阿花家,該死的土匪帶人搜捕,居然淩辱了阿花。”螞蚱氣憤的指著土匪說道。
“欺負二嫂,江湖大忌,你狗日的想死。”毛霸忍不住又上去踹了土匪一腳,正中襠部,疼的土匪白眼直翻,渾身抽搐。
見毛霸出腳狠毒。
其餘的幾個小弟嚇得瑟瑟發抖,連連磕頭,“老大,饒命啊,我們都是被丁老大逼的。”
“是啊是啊,我們隻是用鞭子抽黑皮,螞蚱可是用刀子切他手指頭。”
“螞蚱也有罪。”
我不怪他!!
黑皮虛弱的說道,“他要是不切我手指,你們就要把他弄死。”
“老大,陳老板,我有罪。”
螞蚱也跪在了地上。
“你跟黑皮都有罪,平時跟著丁老八也沒少乾壞事,雖然關鍵時刻,還算有底線,但是法律麵前,功過不能簡單的相抵,除非你們能揭發其它人的罪行。”陳猛說道。
毛霸沒吭氣,他知道陳猛這是在給黑皮和螞蚱機會,畢竟這裡是香江,陳猛做不了主,得給警察一個由頭,才能饒了黑皮和螞蚱。
至於土匪他們幾個,死定了。
撲通!!
阿花跪下了,看著陳猛道,“我不知道您是誰,但是黑皮平時沒做過大的錯事,從來沒傷過人命,大圈仔欺負我們的時候,他還幫著說話,求求你饒了他。”
“阿花,起來,我有罪我認,不需要你下跪求情。”黑皮顫顫巍巍的去扶她。
被阿花甩開了。
陳猛看著跪在麵前的阿花,“你是誰?”
“我是黑皮的姘頭。”
“你倒是直言不諱,一個姘頭哪來的臉求情。”陳猛冷哼。
“我是寡婦,我男人掉海裡淹死了,我才跟黑皮好的。”阿花漲紅著臉解釋。
“哦?你倒是對黑皮有情有義,你可知道,作偽證是要坐牢的。”陳猛說道。
“我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阿花說。
“姑娘,你讓我想起了一年前的小霞,她當初跟你一樣,也願意為了丁老八下跪求情,最後卻落得個被賣進夜場的下場,你想好了嗎?”陳猛嚴肅的問。
“想好了。”阿花點點頭。
“黑皮,你自己做的什麼事,你心裡清楚,你是讓阿花姑娘冒風險幫你作證,還是自己站出來認罪?”陳猛問。
“我自己認罪,不讓阿花作證。”黑皮說。
“黑皮哥,為什麼?我願意為你作證……我知道了,你嫌棄我臟,我隻是幫你作證,不會纏著你。”阿花神色黯然。
“阿花,你誤會了,丁老八犯的事太大,我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我不想連累你。”黑皮說。
“我不怕被連累。”阿花說。
陳猛擺擺手,阻止了他們繼續說下去,一群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
這時。
林姿也回來了,表情很是欣喜,陳猛就知道她找到了財物,就說道,“林姿,把他們分開審訊,讓他們互相揭發,誰揭發的多,誰就處罰的可能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