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乾,無論什麼公司,最終都是看業績說話。”陳猛笑道。
不是他不相信老劉,實在是,老劉沒什麼文化,如果公司規模,僅僅局限在一縣之地,老劉的能力,沒問題。
但是要擴張,老劉不行,將來能否勝任公司規模擴大後的銷售部經理,都是未知數。
這一晚。
陳猛放下心思,喝了不少酒。
怎麼回到旅館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覺醒來。
已經是日上三竿。
頭還有點疼。
想起昨晚上還沒有打坐修煉,陳猛就盤膝坐在床上,凝神聚氣,感受著那股氣息,漸漸的進入空靈狀態。
也不知過了多久。
房間裡的電話響起。
打斷了他的修煉,睜開眼,一道精光一閃即沒。
神清氣爽的跳下床,之前還巨疼的頭也不疼了。
抓起電話,“喂,誰啊?”
“是我,出大事了,明天和江大炮都死了。”蔣鳴說。
陳猛心頭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上。”
“我知道了,等會我去找你。”
陳猛掛了電話。
飛快的進了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往分局趕去。
十幾分鐘後。
就到了地方。
蔣鳴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陳猛來了,立刻迎上來,“陳總,現在怎麼辦?”
“彆急,讓我想想。”
“怎麼能不急,看守所的新所長,是我的心腹,才提拔上來不久,就出這麼大事,他現在已經被隔離等著調查了。”蔣鳴說。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陳猛,敢跟夏崇山鬥,跟溫存義鬥,安然無恙,一定有辦法解決。
“具體怎麼死的?”陳猛問。
“中毒。”
“又是中毒……”陳猛心頭一跳,這手法,怎麼那麼像陳長河的死?
“陳總是不是有什麼線索?”蔣鳴著急的問。
“沒有,我倒要問你,死了兩個人,難道看守所那邊,就沒有發現什麼線索?”陳猛說。
蔣鳴搖搖頭,“根據獄警講,什麼動靜都沒有聽到,任何異常都沒有發生,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他們兩個應該分屬不同的監區吧?同時死了,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懷疑有內鬼。”陳猛說。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內鬼的事,是如何應對,老江壓力很大,若是扛不住調查,說了一些不該說的,到時候,你我都要兜進去。”蔣鳴說。
陳猛看了他一眼,聽這話,這廝底子不乾淨啊,自己也就是拜托他幫忙照顧了一下王芳芳,能有什麼事?
最多就是王芳芳的日子不好過了。
“這不是急的事,我給龐聞天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思。”
陳猛說道。
蔣鳴忙不迭點頭,給陳猛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也隻有龐聞天能幫他兜著。
陳猛剛剛抓起電話,呼機就響了,好巧不巧,正是龐聞天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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