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那幾個洋人也不報警,也不走,還住在招待所,什麼意思?”
“你他媽的問我,我問誰去。”
溫良工罵罵咧咧,“讓你們找到江大炮的下落,有消息了嗎?”
“沒有。”
一群廢物。
溫良工氣的連踢帶踹,把幾個小弟給踹的慘叫連連。
“少爺,占九告的是衛生局,跟咱們又沒有關係,怕什麼。”
“是啊少爺,不是咱們不用心找,靈溪縣這麼大,上哪找,說不定這廝早就跑了。”
“少爺,要不您讓警察幫忙找吧,他們找人肯定很快。”
幾個小弟叫冤連連。
“閉嘴,老子還沒死,一個個嚎喪啊。”
溫良工大吼一聲,心裡煩躁到極點。
前天。
道觀一行,好事沒成。
反而莫名其妙的被人從背後襲擊,腦袋都打破了。
醒來之後,索菲亞也不見了。
嚇得他當即帶著小弟跑路。
這兩天,提心吊膽的,生怕索菲亞報警,雖然他有辦法逃避責任,但是索菲亞畢竟是個外國人,真要事情鬨大了,老頭子丟了麵子,肯定饒不了他。
這也便罷了。
最讓他心驚肉跳的是,陰陽觀那個老道士,算命真他媽的準。
說他有血光之災,果然應驗了。
後麵那句牢獄之災,會不會也應驗?
他思來想去,索菲亞這件事,問題不大,畢竟也沒得逞,隻能是指示江大炮一家子去訛詐占九的事,一旦露了,肯定惹來不小的麻煩。
“再找,一定要找到江大炮一家子,找到他們之後,立刻把他們趕走,不許他們再呆在靈溪縣,否則,彆怪老子下手無情。”溫良工說。
與此同時。
明天也心力交瘁。
衛生局已經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這本沒什麼。
打個招呼,托個關係,甚至都不用出庭,就能讓占九敗訴。
可是,經過媒體一報道,現在全國都知道了這件案子。
民告官。
在全國,也實屬罕見。
動靜鬨這麼大,他心慌啊,讓屬下做了假的舉報記錄,這才稍微安心。
不過,最關鍵的還是當事人江大炮一家子,明天其實心裡清楚的很,這廝是溫良工的人,溫少爺應該早就安排好了吧?
抓起電話正準備打過去,吳隊就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局長,法院的人又來了。”
“來就來了,慌什麼。”
明天沒好氣地道。
這廝辦事一點不靠譜,要不是他第一次去就把龍蝦店給封了,哪有現在這麼麻煩的事。
“去,告訴法院的人,就說我不在,有什麼事讓辦公室主任接待就算了。”
明天剛剛吩咐完。
法院的人就闖進了辦公室,“明局長,你明明在,為什麼要說不在?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難道你的架子比國法還大不成。”
關鍵。
法院的人後麵,還跟著記者。
舉著攝像機,把他的話全部錄下來了。
而且,這個記者,他還認識,就是曾經在陳家溝村駐守,給鄉土氣息欄目取材的女記者龐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