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圈了。
陳猛有些心虛,彆看王芳芳沒什麼心眼,但是這一把,好像很是氣定神閒,估摸著牌也不小。
還有眼鏡男……自己的牌雖說僅次於金花,也不敢說包打全場。
就在這時。
眼鏡男湊了過來,“兄弟,跟你比一下牌。”
炸金花有一種規矩,如果牌局僵持不下,可以互相之間比牌,牌小的扔掉,但是前提得提出比牌者跟注才行。
“不比。”
陳猛直接拒絕,心裡有底了,這個眼鏡男牌麵並不大,或許也是個順子。
而且這廝也明顯也看出來了,王芳芳不足為慮,桌麵上就他能構成威脅,所以找他比牌。
被陳猛拒了,眼鏡男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又看向了王芳芳,後者壓根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還是眼鏡男今天晚上第一次吃癟,不由臉上多了一絲怒氣,“再跟一萬。”
這廝心態也亂了。
陳猛不動聲色,“跟注。”
囂張的展小軍自認為牌大,毫不猶豫的跟上,王芳芳仗著錢多,也跟上。
兩個暴發戶猶豫了一下,把牌扔了。
現在眼鏡男的優勢隻有知道展小軍的牌麵了,關鍵另外還有兩個人的牌麵,他並不知道……
“老板,什麼牌嘛,這麼有底氣,給小妹看看?”一個暴發戶身邊的美女湊過來,想看陳猛的牌。
“彆動……”陳猛掃了一眼。
美女就尷尬的縮回手。
荷官也警告的看了美女一眼,後者就老老實實依偎在暴發戶身邊,小聲嘟囔,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活該單身。
暴發戶也臉色不善的看了一眼陳猛,大概覺得他不給麵子。
蠢貨。
就知道精蟲上腦。
活該被騙……陳猛沒那麼好心提醒這倆蠢貨,看這腸滿膘肥的樣子,估摸著錢也不是正路來的,就當扶貧了。
現在四家僵持不下,眼鏡男開始冒汗了,前前後後丟進去十多萬,“荷官,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都不比牌,也不棄牌,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賭場就這規矩,你怕就棄牌。”荷官冷冷地道。
“就是,婆婆媽媽,贏錢的時候怎麼不說。”展小軍譏諷道。
“我棄了。”
眼鏡男把牌扔了。
這一把,白白投資了十三萬,之前贏了三十萬,下去一小半。
剩下還有三家。
陳猛麵前也沒錢了,“再拿十萬籌碼。”
話音剛落,王芳芳就把牌丟了,“不跟了。”
這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尤其是眼鏡男,氣的臉色鐵青,“你什麼意思,我跟的時候你使勁跟,我丟牌,你也丟牌,荷官,我懷疑她跟這小子是一夥的?”
眼鏡男指著王芳芳和陳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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