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至親,勸了半天,還不抵陳猛一句話。
王玉梅甚至懷疑,女兒已經被陳猛給禍害了,女人,隻有身心皆屬,才會這麼聽話。
於是。
就板著臉把陳猛叫了出去,“小陳,你跟我來,我有話問你。”
“什麼事?”
“我問你,你跟媛媛到底怎麼回事?她連我的話都不聽,卻那麼聽你的話,你們是不是已經……”
“伯母,這話可不敢亂說,雖然我是鄉下人,但也家世清白,從小父母教育我做人光明磊落,切不可胡作非為,你去打聽打聽,我陳猛雖然窮,但也是十裡八村的好人……我對媛媛,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陳猛義正言辭的說道。
說的王玉梅深信不疑,連他自己都信了。
“那她怎麼這麼聽話?奇怪。”王玉梅疑惑。
“伯母,您也是女人,難道你不知道女人最在意的是什麼?尤其漂亮的女人。”
“我明白了,媛媛是怕身上留下疤痕……你的確聰明的過分,揣摩人心很有一套,幸好媛媛你跟媛媛之間不可能,要不然她早晚被你賣了,還得幫你數錢。”王玉梅恍然大悟。
“……”
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算了,不跟她計較,趕快把你寶貝女兒弄走吧,留下我還怕她是個禍害。
陳猛都懶得再進去跟簡媛媛告彆,扭頭就出了醫院。
幾個女生中,就簡媛媛膽子最大,性格也最跳脫,就說在山洞中,若不是她嚇唬江蓮,江蓮也不會掉進溶洞。
萬幸的是江蓮沒啥事,要不然,現在就在辦理江蓮的喪事了。
……
陳家溝村。
“麻子,我打聽清楚了,那兩個警察來,是上山打野味去了,不是衝咱們來的。”雞毛子說道。
“既然人已經走了,那咱們是不是今晚就對姓江的女人下手?”二驢子已經難掩興奮。
“再等等,這兩天我眼皮子總在跳,感覺要出事。”張麻子陰冷著臉,將手中的煙彈了出去。
煙頭在夜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飛向院子裡。
突然。
微弱的火光劃過夜幕的那一瞬。
張麻子看見櫻桃樹邊站著一個黑影。
不由瞬間毛骨悚然,蹭的一下站起來,厲聲道,“誰?出來。”
雞毛和二驢子也瞬間嚇得酒醒,跟著站起來,順手拔出腰裡隨身攜帶的匕首,警惕的盯著門口。
一道黑影慢慢從櫻桃樹邊走了出來,沉重的腳步聲,讓張麻子三人都緊張的手心直冒汗。
終於。
那道黑影出現在堂屋的門口。
竟是一個白白淨淨,穿著一身迷彩服,背著一個帆布包的年輕人。
“你是誰?”張麻子問,這人絕不是村上的,因為他從來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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