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便蹲下身子,當真係鞋帶。
還以為陳猛要認罪道歉的張麻子錯愕了一下,旋即感覺到被戲弄了,頓時,一股強烈的羞辱感充斥全身,逆血上湧,一腳踹向陳猛,“去你媽的,什麼時候了,還跟老子裝逼做怪。”
下一秒。
陳猛陡然從地上躍起,隨手一把沙子撒了出去。
張麻子和幾個混子首當其衝,被迷了眼睛。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張麻子和雞哥就慘叫一聲,捂著腦袋蹲在地上,隻見二人腦袋被砸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狂噴。
而陳猛,則手持一塊磚頭,陰森森的咧著嘴,指著目瞪口呆的所有人道,“都他媽的給老子聽好了,現在是九十年代,國家提倡婚姻自由,我跟謝盈盈,男未婚女未嫁,彆說我們倆什麼都沒乾,隻是拉拉手親親嘴,就是當場睡覺,那也是受國家法律保護,任何人都管不了……今天這事,我知道是張麻子背後出的騷主意,不關你們的事,最好給老子躲得遠遠的,免得一會兒打起來,濺你們一身血。”
天呐。
狗日的陳猛真是瘋子。
就他一個人麵對這麼多人,不知道主動下跪求饒,還敢動手打了張麻子。
周圍大部分都是來見證和看熱鬨的村民,被陳猛的狂暴給嚇到了,一個個下意識的往後退,生怕真的打起來連累他們倒黴。
“小雜種,你敢傷我兒……給我上,往死裡打,出了事法不責眾,怕什麼。”張德旺被兒子的慘叫聲給驚醒,頓時怒不可遏,指著陳猛歇斯底裡。
剩下的幾個混子,和村裡那些個張家的狗腿子,手持扁擔,鐵鍬,一擁而上,朝陳猛打了過去。
“來啊,不怕死的就來,今天,爺爺弄死一個夠本,弄死兩個有賺。”陳猛手持磚頭,遙指著衝上來的人。
或許是他的殘暴,給了這些人很大的衝擊。
竟,無人敢帶頭衝上去。
就在這時。
陳猛一個踉蹌。
卻是一個村民從背後打了他一扁擔。
他猛的回頭,嚇得那位村民趕緊丟了扁擔,驚慌失措的連連擺手。
陳猛不敢相信,第一個動手的居然是無冤無仇,壓根不認識的老實巴交的村民。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四周,那些老實巴交的村民中,眼神閃過的嫉妒……瞬間恍然大悟,謝盈盈是村裡所有男人眼饞的女人,卻被他一個二流子人渣給占了,誰不恨他?
陳猛心頭忽然閃過一絲驚懼,連老實巴交,無冤無仇的村民都恨他入骨,今天晚上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原本,他不怕死,甚至,盼著能死,就可以回去了……可現在,盈盈他是喜歡我的,她和小苗需要我,所以,我不能死。
“小心。”
就在他晃神之際,有一個村民一扁擔敲在他腦袋上。
謝盈盈尖叫一聲,撲過去對那個村民又踢又撓,卻被蜂擁而上的村婦給死死抓住。
唾沫滿天飛的往她身上唾棄。
甚至。
揪住她頭發按在地上,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不要臉的賤貨,花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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