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猴子了?”
卿寶這次猜對了,因為唧唧很快點頭。
作為曾經一起撿蛋的情誼,蘇暖冬深感欣慰,摸摸唧唧的毛腦袋,感慨萬千“長出息了!出去一趟帶回漂亮的媳婦兒,還是一拖二。”
唧唧享受地微眯眼睛。
母猴瞧唧唧服帖又享受,納悶的看了看蘇暖冬。
蘇暖冬試探的摸摸母猴的圓腦袋,母猴子隻睜著圓黑的眼睛看她,並沒有很抗拒。
家裡人都很高興母猴的到來,圍繞著新猴子打量了好一會兒,為了表示歡迎,拿出新鮮的水果招待它。
卿寶被震驚得七葷八素的,久久不能回神,拓跋修緊緊的跟在她後麵。
說好的送他鳥呢?團子不會是忘了吧?
“小哥哥,唧唧和圓滾滾,還有胖墩墩都騙了我,它們明明是公的,結果是母的。”卿寶忍不住找拓跋修控訴。
拓跋修低垂眼皮,對上她受傷的眼睛,陳述一個事實“你明明是個小男孩,結果竟是一個小姑娘。”及時提醒團子,他才是最受傷那個人。
卿寶癟著小嘴兒“那怎麼能一樣!卿寶是有苦衷的,才沒有明說。”
拓跋修沒有絲毫同情心,抬頭望天,語氣平和“我覺得你們家的唧唧,強烈的想告訴你,它是公的。”
你當初可是一點都沒想過要跟我說明真相!
卿寶認真的看了看他,突然用力拉著他的手跑。
拓跋修隻能跟著大力寶寶跑呀,相比較而言,他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人。
卿寶將人拉進她和二姐所在的房間。
在偌大的窗台邊,有一個草藤編織的鳥籠。
那隻鳥兒一聽到開門聲,立刻受到驚嚇,在鳥籠中胡亂撲騰,飛了幾下。
拓跋修的眼角稍稍一掃,就被翩然起舞的鳥兒吸引了過去。
很快,兩人來到了鳥籠跟前。
“小哥哥,這就是卿寶給你的賠禮。你彆看它是一隻鳥,它是一隻會翩翩起舞的鳥,尋常人看不到它。這隻壽帶鳥還是逃荒的澤哥哥,從深山裡抓出來的呢。”
“澤哥哥?”拓跋修捕捉到一個新鮮的名字,團子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哥哥?
卿寶點頭,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卿寶瞞了你多年,很是對不住,為表誠意,這隻壽帶鳥就是卿寶賠罪的禮物。希望小哥哥以後不要再怪卿寶了。卿寶剛剛已經深深的體會到,被欺瞞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卿寶就像唧唧和兩隻胖坨坨,明明不想瞞著,卻因為彆的原因不得不隱瞞。唉,卿寶知道,它們也不想,正如卿寶也不想……反正小哥哥理解就好。”
卿寶編不下去了。
拓跋修嘴角抽抽。
他怎麼理解?她女扮男裝,與唧唧和圓滾滾、胖墩墩是公是母一事,能相提並論嗎?
人家隻是語言不通,沒有刻意誤導彆人自己的性彆,是你自己誤會了去,跟他們人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明明是他更受傷好不好?她若是再長大點兒,被他看了去,他就得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