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白夜那認真的表情，娜潔希坦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過身為軍人的她，身為革命軍夜襲總長官的她，還是讓職責戰勝了感情，最終還是坦然的對著白夜說道“嗯！”
“是的！”
“如果可以”
“我希望借用你的力量去將帝的支柱打敗。”
“哈哈哈！”聽到娜潔希坦肯定的答複，白夜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錯。
帝都又如何，革命軍又如何？
誰是正義？誰是邪惡？
真的重要嗎？
這隻不過是一場戰爭，一場沒有對錯的戰爭，有的隻有犧牲，死亡，和勝負。
所有人隻不過是各司其職，站在了對立麵而已。
想想原著那些犧牲的人。
你能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嗎？
有些失望，同時也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的白夜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娜潔希坦說道“大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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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嗯~~！”現在的娜潔希坦，當白夜大笑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沒有了底氣。
不過她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想聽聽白夜究竟想要說什麼。
“第一你覺得革命軍勝利後，新的國度就會永遠昌盛，正直，沒有罪惡和壓迫嗎？”
“第二你真的有為你的隊員想過嗎？為了勝利，犧牲掉所有人也在所不惜嗎？哪怕所有人都做好了犧牲的覺悟！”
“第三你真的覺得艾斯德斯就是錯的嗎？她和她的部下，就一定是罪惡的甚至要必須殺掉的嗎？”
“大姐頭。”
“也許你是站在所謂的大義的角度去看待事情。”
“但是我”
“抱歉我隻在乎我身邊的人。”
當白夜說完這些話後，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娜潔希坦。
也許站在政治和對立的角度上，娜潔希坦是正確的。
但是如果站在個人的角度，那麼這些都是狗屁。
因為這就是因果循環。
“白夜”娜潔希坦迎上白夜的目光，思索了很久才說道“我”
“我明白你在說什麼。”
“可是我身為軍人”
“我”
“夠了大姐頭！”白夜擺了擺手沒有讓娜潔希坦說下去，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不過白夜並沒有針對娜潔希坦，反而很平靜的說道“我隻會去做我喜歡和想做的事情。”
“夜襲的人我保了，這是我早就承諾過大家的事情。”
“因為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包括你。”
“至於革命軍總部想要讓我做的事情，抱歉我不是他們的棋子，也違背了我加入夜襲的初衷。”
“太容易獲得的勝利，是不會長久的。”
“既然他們已經選擇了戰爭，我想革命軍也已經有了犧牲的準備。”
“因為這就是他們的選擇，也是他們想要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
“他們沒有錯！”
“但是也不要道德綁架我。”
“我還沒有那麼偉大。”
“因為這就是戰爭。”
“犧牲和流血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對了我會在這裡待上兩天。”
“然後就會回到帝都，因為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
“當然，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背叛夜襲或者是幫助帝都。”
“還有，提醒你一下大姐頭”
“不要做出一些讓我不舒服的事情。”
“如果那樣”
“你知道會有什麼結果發生的。”
說著，白夜直接起身離開了座位。
而白夜剛剛的發聲，不僅僅娜潔希坦聽到了。
同時在他們附近的其他人也聽到了。
看著離開的白夜，看著呆坐在那裡的娜潔希坦，夜襲的眾人們全都麵麵相覷。
想要上前勸兩句，可沒有一個敢開口的。
因為這是白夜第一次說出那樣的話，以及當眾對娜潔希坦冷臉。
估計也就隻有一個人正用一種思索的目光看著離去的白夜。
看著白夜的背影，想起他剛剛說的話。
切爾茜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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