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安麵露無辜,輕歎:“本王自幼體弱多病,導致膽子比較小,平時見不得利器,所以出行會布置一些暗衛。”
“唉,也是,本王跟一群刺客浪費口舌解釋什麼呢?”
魏尚不怒反笑,很是坦然,恭聲喊道:“他們敢對殿下動兵戈,如此大不敬,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說得好!”
沈亦安抬手,輕飄飄說道:“魏府的二少爺魏和也對本王動了兵戈,如此大不敬,殺了吧。”
還被玄衛用刀押在地上的魏和聞言大驚,急忙看向魏尚:“哥!”
“殿下且慢!”
魏尚額頭青筋暴起,猛地一甩衣擺,緩慢的半跪在沈亦安麵前:“二弟蠢笨不識路,來此擾了殿下辦案,還請殿下大人有大量,饒愚弟一命。”
沈亦安低頭看著魏尚微微一笑:“這是你父親的態度?”
魏尚低頭沒有回話。
沈亦安搖了搖頭長歎一聲:“不夠,不夠啊!”
“殿下,家父有句話讓我代傳。”魏尚低著頭,沉聲說道。
沈亦安饒有興趣:“哦?”
“付府已沒,杜公子已放,事已至此,還請殿下為大乾,為陛下多憂慮!”
“哦?你在威脅,不對,應該是你們在威脅本王?”
沈亦安忽然發笑,俯身到魏尚耳邊輕聲道:“不好意思,本王拒絕和談,因為本王單純的想讓你們魏家死,慕容家用不了多久也會自身難保,放心吧,不會有什麼魚死網破,你們的網太小了,網不住本王。”
要鬨自然就要大鬨一場,自己不喜歡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朝堂事情,就真以為自己可以被隨便拿捏了?真以為他能有今天全靠老爺子的恩寵?
今日杜敦明之事,讓他深刻明白一個道理,做人有時候不能“自私”,不能因為自己的不喜歡不參與,而讓那些向著自己,站在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委屈和牽連。
他已經想好了,大不了最後落得一個和四哥一樣的下場,被趕出天武城,說實話,在外有一塊自己的封地,他挺期待的,畢竟可以搞一搞發展,促進一下科學進步,就是安全問題需要多考慮。
而且真遠離天武城,也不用擔心老爺子隔三差五把他叫過去安排各種事情,搞不好還要放血一波,想想他居然還有些心動了。
“殿下還真是自信呢!”魏尚指甲嵌入手心,咬牙笑道。
“本王一直自信。”沈亦安站直身子,“砰”的一腳踹出。
魏尚完全沒有準備,口噴鮮血飛出十幾米遠,暈死的前幾秒,他感覺的到,自己全身骨頭在那一瞬間就被一股霸道至極的力量震碎,而且氣海也破了,對方一腳就廢了自己?!
“哥?!”魏和看到魏尚的慘狀瞬間急了,想掙紮,可惜以他的實力,完全掙脫不開玄衛。
沈亦安淡淡瞥了魏和一眼:“把他也廢了吧。”
他對魏尚說過,要讓魏家死,就一定會讓魏家死透。
宰輔?百官之首?
從店小二下車開始,魏家就已有死相。
程海收刀走上前,一拳搗在魏和腹部廢了其氣海。
沈亦安淡漠的看了眼身後大理寺牌匾,雙手一甩衣袖:“把人都帶上!”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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