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過程也好,結果也好,拚儘全力去做就是了。”張月亮也端著一杯牛奶過來,“我和你姐夫在一起之前,那時候揣著幾百塊去了廣東,後來又轉戰京城,心裡什麼都沒想,隻想著儘職儘自己的全力。隻要儘力了,那就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就是。白葉你這麼厲害,隻要正常發揮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
轉過天來,郎父帶著郎母過來了。
大家一起吃了早飯之後,郎父郎母和白葉兄妹一起去了比賽現場。
“今天可是要上電視的,必須到。”郎母說道。
“我們還做好了橫幅。”郎父指指自己帶著的書包。
“什、什麼橫幅?”白葉心裡猛地一跳,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郎父神秘兮兮地展開一角給白葉看,白葉都結巴了,“白葉白葉,永爭第一?”
“還有好幾個呢,到時候我們一一展示。你不用看,你好好比賽回頭咱們看錄像。”
郎父郎母一邊說著,還拉著白葉跟周圍的人介紹,這就是之前兩天的第一名。
這些觀眾都是真的愛看的,一看白葉頓時就認出來。
“是他,是他,就是他!”
“哎呦,我見著活得了!”
“小白啊,你那個刀工是真的厲害啊!我都看到殘影了!”
“是啊是啊,小夥子這長得也不錯啊,挺精神的!”
“來,跟我們合個影!”
郎父還拉著幾個聊得來的,“咱們一會兒坐一起,我這邊有橫幅,有大的要好幾個人才能拉開的呢!”
“好好,一起來!”
那群人拉著白葉拍了幾張合照後,說著笑著去觀眾席那邊排隊入場了。
白葉傻在原地。
不是,怎麼他身邊的人,都是社恐啊!
社交恐怖分子!
白葉還是被舒曼等人發現的,拉著他一起進場。
“你剛才站那邊,是等我們呢?”柳鴻很自戀地說道。
“想多了,我隻是想,我這一路上走來……”白葉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舒曼幾個人都樂得不行。
“可能是你話太少,所以身邊就多了一些性格互補的人。”舒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