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給秦風出的主意,就是讓他風流的名聲在外,然後在小心地從中尋找對他真心的人。
可惜啊,這就是個餿主意。
陳樂就曾經笑話過他:都已經將女朋友的範圍固定在這些人身上了,還想找到個好的?大海撈針呢?
秦風到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可這時候他已經名聲在外,隻盼著自己能幸運的遇到這樣一個人。
可惜,到現在還沒遇到呢。
不過也是能理解,因為想要認真過日子,而不是撈一把就走的好女孩,是不會靠近他這種風流花名在外的人。
大家一邊跺著腳,一邊抽煙。
聊了一會兒才將煙花都搬下來。
也沒有搬進屋,這玩意還是遠離有煙火的地方,就放在了院子裡的棚子下麵。
說是棚子,其實也是有房頂有門的,相當於庫房。
不過白家東西主要在主樓那邊,這裡都是空蕩蕩的。
幾個人將大的煙花都放在了庫房,拎著幾袋子的小煙花進了屋,招呼白安安和幾個小孩們一起出去玩。
這些基本上都是贈品。
本身鄂巴圖買的就多。動輒就是十幾二十萬的煙花,再加上買煙花的地方也是熟人開的,所以老板將店裡各種小的煙花,每樣都裝了。
大的拿一盒,小的抓好幾包,那滴滴金之類的,更是一捆一捆不要錢的給裝。
這些玩意都是不值錢的,裝幾大袋子也就幾百塊,都抵不上那邊大煙花的其中一個。
聽到陳樂他們一招呼,屋裡的孩子們頓時就都待不住了,抓起棉襖一邊穿一邊往外衝,就連白老爹和郎父他們也都出來站在廊下看熱鬨。
郎母和薑蘭給丫丫和辰辰穿棉衣,至於白安安,那是沒人管的。
不過江小年給白安安拎著圍脖,在旁邊等著。
在院子裡放了幾個小煙花,不少小孩就從家裡跑了出來,跑到了白家大門口來看熱鬨。
白葉想了想,“這麼多人,乾脆咱們去村口放幾個大的吧。”
“也行。”陳樂笑著點頭。
也不用開車,就哥幾個一人抱一個,一邊說一邊聊。
那邊白安安受到囑托,拉著江小年先朝著老支書那邊跑。
老支書家裡還有那種老舊的廣播,家家戶戶的院子裡也都是按著一個小喇叭的,老支書傳達一些村裡的通知的時候,坐在屋裡念念就行。
白安安過去將事情一說,老支書趕緊就通知大家,願意來村口看的就帶著孩子來,懶得動彈在自家院子裡其實也能看到。
不過絕大多數的人都是願意出來的。
這個點,雖然天已經黑了,但其實也就七八點鐘。
坐家裡聊天那不是啥時候都能行,看煙花可不是啥時候都有。
前兩年那一場煙花啊,可是看的很痛快呢。
白葉這邊弄的煙花隻是一小半。
今年鄂巴圖買的煙花總價差不多,不過品種更多,他和秦風特意開了金杯來的。
所以今天即便是隻放一小半,也足夠這些孩子們開心的了。
張月亮也將兒子包裹的十分嚴實,幾乎隻露出兩個眼睛在外麵,出去看煙花。
隻不過看了幾個就回去了,讓孩子看看就得了,可彆凍著了。
剛剛進屋,張月亮的手機就響了,是郎敬打來的。
郎敬這兩天特彆的忙,聲音裡都帶著一些疲倦,不過那也隻是一絲絲,更多的是興奮。
他和張月亮聊了幾句,就告知他們公司已經放假,機票已經買好了,明天下午就能到家。
“好,白葉他們去接你。對了,董大師也跟你一起麼?”
“一起一起,說起來,還讓他老人家多等了我一天,要不然人家今天就回來了。”郎敬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那邊拜乾親的宴席已經結束了吧?”
“嗯呢,中午吃完的。”
“太可惜了。”郎敬語氣裡滿滿的遺憾,“肯定好多好菜。”
“是啊。不過你放心。”
張月亮這一句話,讓郎敬心裡頓時升起了好大的希望,聲音都放輕了,“媳婦,是不是給都我留了?”
“留也留了,關鍵是每一道菜我都給你拍照片了。一會兒發你。”
“媳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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