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沈知越迷惑地看著站在門口的人。
“顧先生?”
“沈少。”顧承洲朝沈知越溫和笑笑。
“聽說沈少喜歡酒,我今天是來找沈少喝酒的。”
沈知越的表情很快從迷惑轉為痛苦。
一個保鏢直接按住他,他使勁掙紮卻隻是徒勞。
另一個保鏢在不停開酒,他直接拽住沈知越把酒往他嘴裡灌。
“咕……咕……”
整個包廂安靜極了,隻聽到不斷灌酒的聲音。
沈知越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昏,嘔吐感也越來越強。
他想掙脫,但是卻絲毫沒有力氣。
因為灌得太多,沈知越咽不進去,酒直接堵住了他的鼻子,他感覺他快要窒息了,眼球開始瞪大。
沈知越感到自己褲子好像流了什麼東西,因為酒精中毒沈知越小便失禁,而他沒有任何反應。
漸漸地,沈知越的臉逐漸變成青紫色,沒有了反應。
誰也不會發現a市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一個人……
早上,付心靈悠悠醒來,她感覺自己睡了很久。
她轉過頭盯著顧承洲,他穿著和她一樣的絲質睡衣,胸口的扣子有些鬆了,隱隱約約地露出裡麵的胸肌。
付心靈正打算湊近看一看,就被顧承洲抱在懷裡。
“小色貓。”顧承洲聲音有些嘶啞,低沉的聲音笑著。
付心靈感覺自己的心好像也在隨著顫動。
付心靈有些惱羞成怒,她瞪著顧承洲,然後拿頭撞顧承洲。但是沒把握好力度,把自己的頭撞疼了,付心靈眼睛冒出些淚花。
顧承洲笑著摸摸她的頭,說道“傻不傻,嗯?”
付心靈不想理他,隻抱住顧承洲,抱著抱著又睡過去了。
等付心靈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好餓。”付心靈餓得有些胃疼,她赤著腳打開顧承洲的書房。
顧承洲的辦公室是灰色調的,陽光透過窗戶斜照進來,窗外樹葉的影子淺淺投在顧承洲身上。
顧承洲聽到動靜,他轉過頭朝付心靈笑笑,然後把付心靈抱在書桌上,給付心靈穿襪子。
“又想感冒了?”
付心靈不回答他,懶洋洋地把下巴搭在顧承洲肩膀上。
顧承洲看著付心靈這副模樣隻覺得可愛,然後抱著付心靈下去吃飯。
今天付心靈還要和付顧兩家的父母見一麵,從早上開始他們就一直在打電話給她,但是付心靈沒聽到。
付心靈一邊吃早餐一邊說道“我等下要和他們再見一麵。”
顧承洲正在投喂付心靈的手頓了頓。
“彆再讓自己受傷了。”
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自從上次付心靈被綁了之後,保鏢幾乎是每時每刻都跟著她。
付心靈一進入包廂,顧夫人就準備給她一巴掌,還沒碰到她呢,就被保鏢狠狠推開了。
“你!你什麼意思!”顧夫人看一直對她逆來順受的付心靈竟然敢反抗她,氣得不得了。
“沒什麼意思。”付心靈挑釁地朝顧夫人挑挑眉,然後自己坐下。
顧夫人冷靜下來,厭惡地看著付心靈罵道“真是不要臉,為了跟我兒子結婚,想出這麼齷齪的手段。”
圓桌上擺著一個筆記本,上麵正播著付心靈打電話叫對方下藥的視頻。
“誰不要臉呀?”付心靈朝顧夫人笑笑。
“是說以後會娶我但是轉身就和方覺夏搞在一起的人不要臉,還是為了付家的合作一直對外宣傳我是她兒媳婦的人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