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靈跟著褚懷深來到了受訓室，陸霽也在。
陸霽看了眼付心靈，一臉慈祥“心靈出去等我吧，我們有點私事要說。”
她走了他才方便和褚懷深談談。
付心靈不想走，她就喜歡看人家受刑。
“沒事啊陸爺爺，你們有私事出去說嘛，我要看他們受刑。”
陸霽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旁邊的警衛趕緊給他喂了一顆速心急救丸。
陸霽緩過來，剛想安慰一下付心靈，怕她被嚇到了。
一轉過頭，付心靈正在玩旁邊的刑具，根本沒有一點擔心自己的意思。
見陸霽一直看他，付心靈還笑著問他什麼事。
褚懷深吩咐旁邊的警衛行刑，警衛下手越來越重。
那些混混一直盯著陸霽，嘴裡想說些什麼，可是被堵住什麼都說不出口。
“夠了吧，打這麼久了。”陸霽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付心靈看著他的臉色還有些驚奇，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表情這麼臭呢。
褚懷深表情未變，隻淡淡吩咐了一句“繼續。”
眼看那幾個都快被打死了，陸霽一臉陰沉地盯著褚懷深。
“法規裡沒說可以把人打死。”
褚懷深挑了挑眉“這不沒死嗎？”
然後褚懷深就讓旁邊的醫生把他們的傷口包紮了一下，繼續抽。
付心靈看著他們挨抽感覺新鮮極了，她也時不時上去踹兩腳。
陸霽氣得沒等那些混混暈過去就離開了，他怕他心臟病犯了。
人老了，什麼病都找來了。
最後付心靈是喬父接走的，他本來是想和陸霽聊聊天的，但是陸霽沒見他，他就順便把付心靈接回去了。
但是他沒想到付心靈又把陸霽惹毛了，所以一路上都在罵付心靈。
付心靈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絲毫不在意。
褚懷深剛剛都沒有摸摸她的腺體，付心靈有點遺憾。
警局。
“所以為什麼警局的人會去騷擾她。”褚懷深靠在椅子上。盯著麵前的警衛。
這個警衛是這段時間一直陪著陸霽的警衛。
“嗯……”小警衛有些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
這聽誰的呢，一邊是自己的上司，一邊是秩序者。
他也很無助啊，這件事他全程都沒有參與，他也是偶然聽見的。
什麼英雄救美，產生依賴感什麼的……
“是陸霽？”
小警衛低下頭微微點了點頭。
褚懷深冷笑了一聲，然後讓小警衛出去了。
小警衛一臉生無可戀，但是他又覺得蠻惡心的。
陸霽都多大年紀了啊，還想著人家小姑娘，他都可以把人家生下來了。
這段時間警局的氣氛特彆奇怪，主要是陸霽和褚懷深的氛圍。
陸霽看褚懷深也越來越不爽，他才是他上司，他在那傲個什麼勁呢。
於是褚懷深做的任何決定他都要否定，要麼就是一直拖著。
但是褚懷深一直沒什麼表情，每次被反對也沒有生氣。
陸霽看著褚懷深越來越煩，多少年沒人下過他的麵子了。
褚懷深這一天又去辦案，不過是在一個懸崖附近，陸霽也跟著去了，美其名曰看看陸霽的工作效率。
沒想到他們還遇見付心靈，付心靈看見他們也很驚喜的樣子，其實是看見褚懷深，再其實是想褚懷深幫她按按她的腺體。
付心靈的學校剛好在郊遊，付心靈向老師打了聲招呼就跟著褚懷深他們去了。
路上付心靈特彆安靜，就一直靜靜地跟著褚懷深。
陸霽時不時找付心靈聊天，然後講一些冷笑話。
付心靈歎了口氣，這都是多少年前的冷笑話啊，她小時候就知道了，這代溝也太大了。
陸霽有時還會講些葷段子，說著說著就自己笑了，還向付心靈挑了挑眉，覺得自己可幽默了。
他說完之後旁邊的人都靜靜看著他，等他說完他們又繼續辦案。
旁邊的小警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突然覺得人還是要服老的，他上司做那些動作有一種老油王的感覺。
付心靈看著旁邊的陸霽，要不是看了劇情，她還真不知道他還是個戀童癖呢。
陸霽已經六十多歲了，平時也會和一些女孩一起玩，但是最喜歡的還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