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靈在對麵給江岫白拍了n張照片之後,係統終於滿意了。
她的拍照技術本來很爛的,但是經過一個星期的訓練,她已經把拍照技術練得爐火純青了。
做癡漢是很累的,她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再繼續偷拍他。
沒想到這一睡付心靈就直接沒醒過來。
“叫不叫?”言舒然和江岫白站在付心靈的桌子前。
江岫白垂眸看著跟了他一整天的女孩。
此時她的劉海亂亂地放著,眼睛閉著正均勻地呼吸,看起來睡得要多香有多香。
“不用,讓管理員叫她。”他淡淡回複道,然後和言舒然一起離開了。
叫她乾嘛,把她叫起來等下又跟到他家去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付心靈買了個煎餅走在路上。
她家裡沒人,所以她也不著急回家。
付心靈是有父母的,但是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而且他們都有了新的家庭,付心靈就一直守在這個房子裡,守著她幼時和她父母的記憶。
她本來還想著睡醒之後繼續跟蹤江岫白呢,可是她這幾天真的太累了。
還好係統不在!
沒過多久,老師開始分學習小組,因為付心靈的成績實在是爛得沒眼看,所以她讓江岫白和言舒然一起輔導她。
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了,付心靈實在是懶得動,連偷拍江岫白的頻率都少了很多。
沒辦法,手機實在是太冰了,她都不想從書包裡把它掏出來。
付心靈很怕冷,所以她穿了很多,但是她一到教室又開始後悔了,因為她開始出汗了。
總算熬到了放學,可是老師不讓她走,說他們小組要留下來做完作業才能走。
付心靈感覺自己熱得要冒煙了,她看了看旁邊沉默的兩人,都穿的薄薄的。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穿得跟個熊似的。
她裡麵穿了一件很厚的毛衣,所以她決定把外麵的衛衣給脫了。
脫之前她還特地壓了壓自己的劉海。
正在認真做題的江岫白突然感覺自己旁邊好像有一個不停蠕動的生物。
他轉過身,發現是他的同桌。
付心靈正在脫衛衣,可是她的衣服實在是太厚了,衣服直接卡在了她脖子上。
她艱難地扯著衛衣。
被衛衣包裹住腦袋的付心靈差點氣哭了,這衣服怎麼那麼難脫!
旁邊的言舒然也放下筆一臉嚴肅地看著麵前正在蠕動的生物。
江岫白歎了口氣,然後起身走向付心靈。
付心靈正使著勁兒呢突然感覺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付心靈被那人的手凍得連忙躲開。
“好凍呀!”付心靈在衣服裡出聲。
江岫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幫她扯衛衣。
“請不要碰到我的劉海了!”付心靈感覺自己的劉海正搖搖欲墜。
頭可斷,劉海不能亂,而且她這個劉海一亂就直接掉了。
江岫白輕笑了一聲,還挺有禮貌。
但是他很快也笑不出來了,因為不管他怎麼扯就是扯不出來。
在一旁觀戰的言舒然也皺著眉加入了戰場。
“啊!我的耳朵好痛!”付心靈有些崩潰。
江岫白把手伸進衛衣裡,然後先把她的耳朵扯出來。
他摸到那柔軟的觸感愣了一會兒,怎麼這麼軟。
“我的耳朵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