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一從學生會回來就知道自己要演王子的事情,他對這個倒沒有什麼興趣,每年都是一樣的角色一一樣的台詞,土到沒邊了……
但是他倒是很好奇付心靈的角色。
幾個同學正坐在鏡子麵前給言舒然化妝,言舒然與江岫白在鏡子裡對視了一眼,然後她給江岫白指了個方向。
那幾個同學本來也想給江岫白化妝,但是他那一身冷氣把他們狠狠勸退了。
言舒然也冷,但是好說話,但是江岫白是話都懶得說。
江岫白往言舒然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付心靈正抱著自己黑袍子發呆。
她本就是轉學過來,話也不多,跟班上的同學也不怎麼熟悉,其他同學或多或少都有幾個人陪著,她這邊冷冷清清的。
付心靈眼巴巴地看著其他人的禮服,她也好想穿那些禮服嗚嗚嗚。
女巫也是要參加晚宴的呀,給她穿一件禮服怎麼了嘛,扮演女仆的同學都有五件禮服誒。
付心靈狠狠吃著手裡的餅,可憐的小女巫一枚呀!
而且她還是一個沒有拒絕的權利的小女巫,誰直接把她名字寫上去了啊!
江岫白走過去蹲在她麵前,眼裡滿是笑意。
“不去挑衣服嗎?”
付心靈“哼”了一聲,嘴硬道“女巫才不屑於穿那些裙子呢。”
江岫白聽了這話挑了挑眉,可是他看她好饞人家的裙子。
付心靈還在旁邊哼哼,江岫白直接拉著她走出了衣帽間。
“等下不是要拍定妝照嗎?”付心靈一臉懵逼。
“你有妝造嗎?”江岫白反問。
這一問直接把付心靈乾沉默了,還真沒有。
她當時還特地去問了那個負責化妝的同學,人家理都不理她,隻丟給她一句“女巫要化什麼妝,直接包起來就好了。”
女巫怎麼就不需要妝造了,她為女巫鳴不平!
江岫白先是帶付心靈去禮服店買禮服,看著一排排的禮服付心靈興奮壞了。
但是她還是矜持地問了一句“女巫穿這麼隆重會不會不太好。”
江岫白揉了揉她的腦袋“小女巫,這有什麼不好的,到時候黑袍子都裹住了。”
付心靈想想也是,反正裡麵不管穿多好看最後還是要裹住的。
付心靈高高興興選好禮服之後,江岫白還特地找了個化妝師幫她化了個妝。
穿了新衣服化了妝的付心靈直接本性暴露了,她在回學校的路上特彆興奮,一直拉著江岫白說個不停。
“江岫白,我覺得我是最好看的女巫。”付心靈很滿意自己的禮服和妝容,一直拿著江岫白的手機拍個不停。
不要問她為什麼不用自己的手機自拍,因為實在是太糊了。
她來的時候本來都沒手機的,她兼職了好幾個月才買了現在這個手機。
這個世界可能是她打工打得最辛苦的世界了。
江岫白任勞任怨地給付心靈當拍照的工具人,一邊給付心靈拍照一邊聽她講話。
付心靈一開心起來話就特彆多,江岫白一直認真聽著,力圖不讓付心靈的每一句話掉在地上。
因為之前付心靈說過她討厭不回話的人,那還是江岫白第一次聽她說討厭什麼東西。
可是付心靈話太密了,難免會有漏掉的時候。
“江岫白,你剛剛都沒有回答我上上上個問題!”
司機往後瞄了一眼,搖了搖頭。
難怪他家少爺的脾氣越來越好了,是被這女孩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