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兒,今天有跟你父皇談談心嗎?”宮殿裡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她臉上滿是淡然。
坐在旁邊的秦景珩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有的母後。”
皇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珩兒,你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情都要想清楚。”
“不要再因為那些小事鬨脾氣了,你可是太子。”
秦景珩眼眸微垂,沒說話。
皇後笑了笑“珩兒,你跟其他人不一樣。除了秦承宇,其他那些小門小戶出來的你根本不用管。”
“秦承宇也是個廢物,除了會哄你父皇開心,其他什麼也不會。”她冷笑了一聲。
秦景珩低低應了一聲。
“他們最近欺負那野種了?每日就會做這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欺負一個野種,真不怕失了身份。”
皇後看著麵前沉默的秦景珩,歎了口氣。
“珩兒,你和彆人不一樣,母後做這些事都是為你好,你晚上再去找你父皇背背功課吧。”
秦景珩眼裡閃過一絲諷刺。
那人哪有時間看他的功課跟他談心,隻怕他在貴妃那夜夜笙歌吧。
秦景珩突然想起躺在地上那一抹脆弱的身影,他嗤笑一聲。
這招他小時候就用過了,估計她除了這樣對付那人還這樣設計秦星辭的吧。
等人全部離開之後,付心靈趕緊抱著大襖回家了。
她細細地擦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她這具身體就沒有一處沒有傷口的地方,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她看著都疼。
晚上洗完澡之後,付心靈把那件大襖包住自己的腳,她每天晚上都因為腳太凍睡不著覺。
她後麵看了看這件衣服上有東宮的標誌,這也說得過去,畢竟除了秦景珩沒人那麼喜歡扔衣服。
付心靈迷迷糊糊地睡著,開始思考跟在秦景珩身後撿衣服的可能性。
第二天天還沒亮,付心靈又被係統叫起來做任務。
徐靖川已經在公主的宮殿了,沒辦法,她也隻能穿著自己的薄衣服哆哆嗦嗦地去宮殿了。
真沒人性啊,這麼冷還讓人出來做任務……
付心靈到秦星辭宮殿門口的時候,發現她宮裡的人特彆安靜,安靜到有些匪夷所思了。
畢竟公主的宮裡是出了名的沒規矩。
看見宮裡正坐著的身影,付心靈終於明白了秦星辭的宮裡為什麼這麼安靜了。
秦星辭的嬤嬤把付心靈帶進來,然後沉默著給她倒了杯茶。
旁邊的徐靖川尷尬地抿著茶,不斷對她使著眼色。
“皇兄。”付心靈恭恭敬敬地對中間那人行了個禮。
好的,又沒應,她識趣地坐到了徐靖川旁邊。
秦景珩煩躁地看著窗外,付心靈進來之後他更加煩躁了。
“徐靖川,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付心靈笑眯眯地把一個香囊遞給徐靖川。
“啊啊!好的!”徐靖川小心瞅了一眼秦景珩,然後手忙腳亂地把香囊接過來。
她膽子可真夠大的,在他未來皇兄麵前也敢跟他聊天。
徐靖川悄悄給付心靈豎了個大拇指。
付心靈愣了愣,怎麼回事啊這,不是說好送香囊是代表情誼的嗎?怎麼還給她豎上大拇哥了。
徐靖川知道女子送男子香囊是代表情誼的,但是他覺得付心靈肯定不懂這個,所以他收了也沒什麼。
兩個人的腦回路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付心靈清了清嗓子“徐靖川,我可以叫你哥哥嗎?我覺得你好像我哥哥。”
徐靖川瞬間驚恐起來“心靈,你不要亂說,你哥哥不是太子殿下嗎?這樣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