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哪個大學的學生啊,看來我們野狼團還存在很大的疏忽。”
付可欣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嘴硬,哪怕被人逼上來了,也不會撒嘴求饒。
以前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我管你什麼團,野狼團又如何,你動我一下試試。我告訴你,我和皇城齊家的少爺齊天認識!趕緊放開我,不然你就等著被我報複!”
“我說小子,你當這社會外麵是你家啊?你在學校可以作威作福,落到野狼團手中了還敢這般嘴硬。”
如果是原來,白狼還真不敢動這個瘦不拉幾的紋身男。
看這樣子像是吸了不知多少年的大yan一樣,齊家在整個州海屬於不能得罪的人物,這一點林天雄也警告過。
但現在牧凡示意了,剛剛青年告訴他,如果抓到的是州海大學的學生,統統海扁一頓再放他走。
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付可欣前坐天剛安好的牙齒又被扇落下來。
臉更腫了,但還是一臉仇恨的望著白狼不肯求饒。
白狼可沒有牧凡那麼高級的手段,牧凡可以通過動用真氣迫使付可欣乾一些他不想乾的事。
可白狼做不到,無論怎麼打,怎麼折騰,這小子如同貼在電杆上的牛皮癬,不帶絲毫害怕。
另一旁的黃頭發白狼倒是沒怎麼動手,幾番警告好,這黃發殺馬特不敢多嘴。
他沒有像付可欣那麼嘴硬,不過比較義氣的他沒走,一直站在旁邊看著自己兄弟挨打。
他所能做的就是陪伴,但他不敢上前製止或者幫忙。
而這在付可欣看來,韓晨陽留下來就是為了看他笑話。
白狼幾人自感無趣後便駕車離開,現場又隻剩下付可欣黃頭發殺馬特二人。
“韓晨陽!你這個廢物!”
想都沒想就是一個耳光過去,韓晨陽也被扇了一個巴掌。
不過他沒有逃走或者反擊,乖乖的站著給小辮紋身男撒氣。
又是幾個巴掌過去,黃發殺馬特依然硬撐著。
可能是打累了又或者其他原因,吐了一口唾沫在黃發殺馬特頭上。
低著頭,黃發殺馬特沒有多說些什麼,默默的選擇了承受。
“可欣哥,咱們去看看醫生吧,你這昨天剛縫的傷,今天又裂開了。我現在打車,我們一起過去。”
“去去去!去你啊去!以後彆跟著我,真是一個軟蛋廢物。”
話畢,小辮紋身男已經離開了遠處,留下了一個不知所措的黃發殺馬特。
捂著自己剛被付可欣扇紅的臉,韓晨陽打算走路回家。
這裡打車回去要二十多塊錢,都夠買支跌打損傷膏了,都怪自己無能幫不上自己兄弟。
有時候,一些精神小夥把自家兄弟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韓晨陽就是一個。
原因是曾經自己剛進入大學的時候遭受校園暴力,是付可欣幫的他。
從那以後,韓晨陽就唯付可欣馬首是瞻,卻不知人家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工具。
香格酒店迎賓處……
牧凡將車停好後急急忙忙來到此處,林天雄正在和一老者攀談,這老者穿著簡單,身上卻又一種超凡的精神力。
這種氣質牧凡也有,不過被他所隱藏。
看來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動用神念查看,牧凡發現這老者頭頂的火焰忽明忽暗,平時應該是好事也做,但壞事也不少的一個人。
“喲,公子來了,快請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州海軍區總司令的潘軍長。初次見麵,你們相互認識一下!”
“你好!我是潘帥彪,小兄弟一表人才,果然是人中龍鳳。”
人老神不老的jun衣男子率先打起了招呼,這打招呼就可以看出兩個人的位置。
一般情況下都是求人的找被求的人打招呼,處處都是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