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信息，牧凡壓根不知道，也不屑去了解。
他所站的層次太高了，就算是地球上現在最精英的人物站在他麵前，同樣也是螻蟻。
界主級！這些世俗中的凡人永遠都無法理解到的境界……
此時的牧凡雖然身為界主級，卻被帶到一座裝有空調的辦公室裡接受盤問。
自己那個破教室頭頂懸掛的還是風扇，經常還擔心它會不會掉下來。這些主任倒是爽，一個人就能在辦公室裡配上一台空調。
“我問你，你昨天究竟有沒有參與打架！田雞同學包括其他幾名受害者已經被送入重症病房，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校方必須調查清楚。”
“田雞那邊幾名隻是受輕傷的同學一起將矛頭指向了你，說是你動的手，可是我不怎麼信。我們鈴木高中向來就有學生喜歡拉幫結派打群架，你實話實說，昨天跟你一起的有哪些，說不定我會想辦法替你和董事會那邊求情，爭取把你給保下來。”
牧凡現在在這名肥頭大耳的主任心中成了替罪羊或者頂包的，因為缺失了錄像，單單隻是憑人證，不足以證明牧凡一個人打傷了二十多個同學。
打死他也不相信隻有牧凡一個人參與，百分百是兩個團夥打群架。
“他們說的沒錯，人是我一個人打的，因為他們該打，竟敢放我車胎裡麵的氣。”牧凡說出這些話麵無表情，就像說今天自己打算吃什麼東西一樣輕鬆，這可氣壞了這肥頭大耳的主任。
狠狠一拍桌子，穿著西服的中年肥胖男子擺出了很凶的架勢，怒喝道“你糊弄鬼呢你！他們那麼多人你一個人能打過？說！是不是周虎他們，他們跟你一起打的群架。”
口水都差點噴到短發青年臉上，牧凡心中稍有些不滿，眉頭微皺，自己是來參加考核沒錯，但也不代表要受這種連螻蟻都算不上的怒罵之氣。
絲毫不留情麵的扯過這教導主任的衣領，牧凡現在無所畏懼，如果自己是在林天雄小牧凡他們所處的時空，那還猶豫個毛。
“你不信是你事，就你們這些拿著學生學費，享受著高額工資的校領導哪來的資格審問我？連停車場的監控都舍不得裝，要不是昨天他們遇見的是我，換做是其他學生，那還不被打個半死！”
一把將這個肥頭大耳的主任搡到後麵的牆上，青年頭也不回的直接選擇離開。
真把他逼急了，把這裡的人全滅了他也不用擔心什麼。
第一次遇見如此大膽的學生，第一次遇見力氣這麼大的學生，穿著西服的中年胖子人傻了！這囂張的態度就算真正凶手不是他，八成也和他脫不了乾係。
一個報警電話打過去，這名教導主任說出去的時候都嫌丟人，可他又不得不說。
這是一尊無法無天的大魔頭啊！
回到教室，牧凡簡直雲淡風輕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惡人還需惡人磨，就這些人，他早就看得透透徹徹。
雖然披著個老師的稱號，卻完全沒有履行一名老師應儘的任務。你家裡有權有勢，他連看都要多看你兩眼。
你如果沒啥背景，他們隨隨便便就任意處置。
公平教育這四個字在這些人眼中已經成為了笑話。
當然了，也不是說所有老師都是這樣，就牧凡而言，他見到的大多數老師都是好的，也很負責任。
隻有少部分老師才會如此，簡直有辱教書育人四個字。
看見牧凡樂嗬嗬的回來，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雙馬尾少女很是好奇，“牧凡，剛剛教導主任叫你過去乾嘛，是問昨天打架的事吧！我告訴你，你就咬死了不承認，他們拿你沒法的。畢竟沒有監控錄像，就算警察來調查沒有證據也不能說是你動的手，一個人打傷二十多個，誰都不會信的。”
特地將凳子拉的離苗慕詩近了一點，青年半偏著頭望向這個留著雙馬尾的少女。
多麼美好的年紀啊，可惜太短暫。
再過個十年二十年，她的麵容就會發生變化，最後徹底老去。
不像他們這些修煉者，可以永遠保持年輕的麵容……
在這片世界匆匆待過，他很快便會離開，就像是一顆流星落在了這裡，發射出短暫的光芒然後消失不見。
又或許，對於這個世界中的人，自己才是虛擬的。
虛擬與現實一直都是相對立的。
沒有絕對的唯一。
如果說在外麵的世界中，紀元之塔裡的這些靈魂考核世界屬於虛幻，那麼可不可以這麼說，換一個角度。
靈魂考核是真實的，牧凡這個進入裡麵考核的武者才是真正的虛擬。
一定要看你所處的角度去分析問題，這樣才不至於最後走到迷失。
彆人需要十個世界，百個世界，甚至千個世界的考核感悟。被牧凡隨意的這麼一看領悟到了，在這個雙馬尾少女身上，牧凡看到了太多太多……
“你傻看什麼呢你，不要臉。”害羞的偏過頭，以前牧凡老是趴著睡覺，每次下課也是最後一個走，屬於隱性人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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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同學還真沒有確確實實看清楚過牧凡的外貌，所以牧凡恢複成自己本來的模樣，大多數人都沒有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