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我聲音,還記得我是誰吧!讓你死的明白點,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手一緊,金耳環瞬間爆成血霧,死的不能再死。
這些本來會濺出來的的血水,被青年大手再次一劃,直接憑空蒸發。
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把一個人殺死,這可讓牧大吃了一驚。
以前自己的兒子可不是這樣啊,難怪他能帶著自己住進光明小區這麼好的房子。
看來兒子是有了通天的能力,被國家的高層注意到,轉了好幾個彎,牧大終於把這件事給想明白。
以前的他還很好奇,自己兒子啥工作都不做,哪來的那麼多錢。
將金耳環殺死,黑色短發青年將頭轉向油膩肥胖老者那裡,冷冷道“父親,以後這種雜七雜八的小人物就不要結識了,你找女人我不反對,但是不要將主意打在她的身上,不然我也不介意給你換個環境。”
牧大對於牧凡的感情在這五年的時間煙消雲散,牧凡該報答的也報答了,哪裡比得上阿布父親的那種真切親情。
“好!好!兒子我答應你,以後我再也不亂搞了。”說是這麼說,牧大還是彆有用心的往蘇怡下麵的一雙玉腿色眯眯的看了一眼,他以為青年沒看見,卻不知這些全在黑色短發青年的眼睛之下。
一種無言的厭惡感從牧凡的心中升騰出來,莫非牧大會變成這樣全是虛擬宇宙公司的精心安排,自己的任務是要照顧到牧大順利老去,如果他做出了一些天怒人怨自己無法原諒的事情,那麼他殺還是不殺。
做正事的時候,牧凡從來不會猶猶豫豫或者婦人之仁。
‘父親,希望你自己聰明點吧,你老老實實的養你的老,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不到萬不得已,牧凡當然是希望不要出現任何意外。
幾十年的時間很快,他這個在紀元之塔內的第三次任務相對來說還算簡單。
“到時候剛剛來你這裡的這個家夥會有林叔那邊替我們處理,這幾天你想出去世界環遊就去吧,老在家裡呆著也不好。林叔那邊會派保鏢跟著你父親,你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和我打電話就行。”
“你要不願意出去遊,在家裡也可以,我可能長時間都不會回來。”
牧凡準備讀檔暫時離開這片世界,回歸到現實中的生活去。
父子倆的關係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牧凡感覺二人之間變成了一種交易。牧凡等待著牧大老去好完成自己的任務,牧大也在牧凡的幫助下儘情的釋放著自己的欲望。
“我明白的兒子,對了,金耳環是在d棟那邊居住,房間號是14樓。聽說那裡是一座凶宅,你要感興趣可以過去看看,再怎麼說他也是咱們小區裡的人,說不定家裡還有個一兒半女在等著他,到時候可以的話一並解決。”
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青年眉頭微皺,父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辣。
斬草除根這種事情他雖然經常做,但還犯不著對一個完全沒有威脅性的對手下手。
尤其是婦女兒童之類的,這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底線。
再痛恨也要把事情弄清楚,一碼歸一碼。
當然了,也要看事情的嚴重性,如果彆人把他的兒女殺了,例如乾掉牧七或者牧柔,又或者他那個大孫子牧羽。
他殺上去,也會滅掉彆人滿門,無論男女老少都不會放過,這叫一報還一報,有些事情心裡麵明白怎麼做就好。
金耳環雖然在蘇怡身上打主意,但還達不到滅他滿門的地步。
交代完,牧凡拉著粉色金屬戰鬥服女子的手離開房間。
才剛走出去沒多久,油膩的肥胖男子一口唾沫吐在二人剛剛所處的位置。
鬥米恩,升米仇。
牧凡對於牧大的幫助,讓這個曾經的樸實漢子盲目的以為自己不得了。但凡牧凡有時候顯得不尊重他,有些飄飄然的牧大就會開始記恨。
以前的他把兒子當成了自己的一切,有了錢後,他才自以為明白人世間的許多‘道理’。
雖然這些道理在牧凡麵前連臭狗屎都不是,人要為自己而活,家人朋友隻不過是羈絆罷了。如果活在人世間,連家人你都放棄不要了,這樣的人注定是可悲的。
為什麼說可悲,有兩層意思。
第一層是他個人可悲,如果自己生活的是一幸福的環境,長期在蜜罐中長大的他,往往會養成一種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態度。人之初性本惡,有些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愛哭愛鬨,經過後天的教育,這些孩子會走向正道。
有些孩子則不同,無論你怎麼教育他,他就是仇視彆人。從很小的時候就會做出一些令成年人都覺得毛骨悚然的事,例如虐殺小動物,想儘一切辦法陷害彆人等等……
這樣的人心中似乎隻裝載了兩種情緒,嫉妒之靈,和憤恨之靈。
他憎恨身邊的一切,卻從未在自己身上找過原因,覺得全天下人都是欠他的。無論彆人做什麼,他都會狠狠潑上一盆冷水,以此來滿足心中的那種自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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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的他也會偶爾反省,隻不過他所反省的不是自身,而是自己在做某些事的時候還不夠狠。
這樣的人很多很多,也容易被人利用而絲毫不自知,活得可憐而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