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肥胖男子所帶來的兩個人為一男一女,看樣子像是夫妻倆。
“草民包麟見過牧巡使!”
“草民王青見過牧巡使!”
跪倒在地,畢恭畢敬給短發長衣青年磕了一頭,兩人抬起腦袋等候牧凡的發落。
“你們兩起來吧,我這裡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希望你們夫婦二人給我如實回答,若敢有半句造假,就等著掉頭吧。”
短發長衣青年語氣冷漠,身穿棕色長衣的女子聽見掉頭二字,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倒是另一旁的灰衣男子表現的比較淡定。
“是!大人儘管詢問,草民會如實稟報,不敢有一句虛言。”
棕色長衣女子看了看身旁的丈夫,也立即裝出一副老實淳樸的樣子。
頓了頓,牧凡雙手負於身後,漠然詢問道“王青,我且問你,你們夫婦二人做的什麼勞作?家住何方。”
“回大人,我和相公包麟都是地地道道的白丁,靠種植莊稼活為生,我們就住在平安縣下麵的田家溝。”一旁的八字胡肥胖男子聽見棕色長衣女子的回答,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還順了順自己下巴上的幾縷長須。
台詞早就囑咐過了,到時候上麵一問如實回答就行,甚至就連住所也安排好,不怕牧凡去調查。
沒有多說什麼,牧凡將目光轉移到灰衣男子的身上,再次開口道“你妻子剛剛所說是否屬實,想好了再回答我。”
“屬實,屬實,我妻子說的那句句都屬實啊!請大人明察,我們夫婦二人能在平安縣這種地方安居樂業,那真是我們的福氣,這些都還得多虧牛縣令的精心安排,沒有牛縣令的幫助,咱們平安縣的百姓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幸福。”
灰衣男子跟牧凡保證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一副老實巴交的可憐樣。他自認為自己表現的很好,卻不知這些早就被牧凡給識穿了。
“你在撒謊,你這手紅潤柔嫩,哪像是乾活的時候。居然說你是乾活的農戶,如果天下的農戶都如你一樣,哪還有糧食可以種植出來。”
“來人呐!把這兩個人拖下去給我把頭砍了,欺上瞞下,罪不可恕!”大手一揮,牧凡直接當著八字胡肥胖男子的麵,將剛剛撒謊的兩個人給下令殺死。
“饒命啊大人,牧使者饒命啊!是牛縣令請我們來的,他逼我們這麼說的!如果我們不這麼說,我家裡人就完了啊,求牧使者開開眼,饒小的一命。”
心中冷笑,牧凡等的就是這兩個人的這句話。
一旁的八字胡肥胖男子聽完,聽完這一對夫妻的彙報,臉都白了。事情徹底被敗露出去,如今他要趕緊快刀斬亂麻。
“好一對夫婦,竟敢口出狂言,陷害栽贓本縣令,今天就如牧巡視所說,給我拖下去砍了!”
“且慢!”
聽到八字胡肥胖男子想要殺人滅口,牧凡抬起右手,準備動手的幾個士兵停下身形,將目光看向短發長衣青年。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你們夫妻先到後麵去站著,等會去官府的時候我再一一審問。畢竟我也不能冤枉了牛縣令,一切以證據說話。”
使了一個眼色,四名士兵將王青包麟夫婦押了下去,隻剩下一個垮著臉,強壯笑容的八字胡肥胖男子。
“牛縣令不必擔心,我隻是奉王爺之令行事,如果他們敢冤枉縣令,我自然不會輕饒他們。”笑眯眯的拍了拍八字胡肥胖男子的肩膀,短發長衣青年頓時像換了個人般,使人猜不透其心中想的是什麼。
本來是一場高高興興的歡迎會,被牛為民自己弄得一塌糊塗,要怪就怪他自作聰明。
進入到官府,牧凡差點還以為自己走錯了,這哪是什麼官府,這比衛前王爺的王爺府還要來的高級。
這些更確定了牧凡心中所想,這牛為民是一個大貪官,所有錢全部拿來自己享樂,簡直罪不可恕。
牧凡此行足足帶了一千多名士兵,個個都是精挑細選,能以一敵十的精兵,還要極個彆以一敵百的猛將。
衛前王爺為了牧凡的安全也算是大費周折,他並不知曉牧凡的真實實力,實際上嘛,哪怕不能使用武者能力,這些凡人也絕對傷不了他。站在那讓他們砍他們都砍不動,自身肉體的力量也是在的,隨隨便便一拳轟到城牆不在話下。
帶了兩個心腹走進去,四名士兵押著王青夫婦跟在後麵,牧凡注意到牛為民周邊的謀算之靈越聚越多,看樣子這是想對他下手了。
擔心軟的不行,想直接給他來硬的。
八成也是猜到他此次視察不比以前,如此來勢洶洶肯定不懷好意,絕不是來找他聊天喝茶的。
坐在太師椅上,短發青年怡然自得的靠了下去,隨意說道“牛縣令這住的地方不錯啊,可比咱們的衛前王爺府好太多了。”
心中一緊,牛為民強撐出笑意,半彎著身子恭敬來到牧凡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