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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小，接下來你就不會再痛苦了。”右手撫摸了一下白衣聖潔女子的臉頰，短發青年有些心疼的道。
可就在這時，小小吐出一口黑色的鮮血，口中噴出了無數的黑氣，直接將牧凡的整個腦袋罩了進去。
“秦暮羽！”
覺察到這股熟悉的氣息，牧凡一聲大喝，趕忙退了回去，瞬間將這些黑氣轉移到外麵的本源宇宙。在剛剛，他差點就著了秦暮羽的道，那些充滿腐敗之力的黑氣，完全可以腐蝕他的氣運，讓他實力逐步倒退。幸好他晉級到主宰七階，沒有完美自在的實力，剛剛不可能躲得掉。
牧凡的動作幾乎是同時的，一邊轉移黑氣的同時，牧凡隨手創造出了一個小型黑洞，直接將這些黑氣吞噬掉，防止影響到一旁的地球。
好在黑氣還沒有開始蔓延，就被黑洞吞噬掉。
吞噬了黑氣的黑洞，能量似乎變得有些暴動，牧凡趕緊給神識分身傳音，讓神識分身把本源之心送過來。
這些事情，用文字來敘述，聽起來很慢，實際上隻在一瞬之間就全部完成。
掌握了本源之心，牧凡開始驅除黑洞，在本源之心的強大作用下，黑洞化為虛無，伴隨著它剛剛所吞噬的黑氣。
遠在不知多少光年，相隔不知多少個宇宙之外的秦暮羽，已經覺察到自己的那枚丹藥起了作用。心中頓時大喜，看來這牧凡如他之前所猜測的那樣，肯定會對夏小小動手，他的這枚暗棋起了大作用。
隻要牧凡來找自己戰鬥的時候，他隨時可以將那些黑氣侵入到牧凡的體內小型宇宙之中去，徹底汙染牧凡的小型宇宙。這樣的牧凡，哪裡還是他秦暮羽的對手。
千算萬算，秦暮羽沒算到，牧凡沒有依靠星暗恒王的傳承下，僅憑自己強大的氣運，已經修煉到生死之階，擁有了可以和完美自在主宰相媲美的實力。他的暗棋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還讓牧凡起了警惕心。
“好一個秦暮羽，居然有這種手段，要不是我反應快，肯定要吃這個大虧。”驚歎的同時，牧凡沒有忘記更改白衣聖潔女子的記憶。
小小的眼神一點點的在潰散，牧凡的神識已經入侵進來，直接入侵到小小的識海之中。為了不讓小小的識海感覺到痛苦，牧凡將這種痛苦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武者的神識在鏈接的時候，如果企圖窺探記憶，必定會產生痛苦。
雙方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人來承受這種痛苦，否則的話，被窺探的武者，識海就會崩潰掉，徹底成為白癡。
忍受著識海的痛苦，這種痛苦比起他晉級生死之階時候的痛苦，壓根算不上什麼痛苦，牧凡可以逐漸適應，最後選擇無視。
青年的神識完全占據了白衣聖潔女子的整個識海，牧凡也深入了解到，小小這段的全部經曆。也感受到了，小小失去龍皇，失去夏戰，心中那時候的絕望與痛苦。
因為殺死這兩個人的凶手，正是她最愛的人，牧凡哥哥。
牧凡也終於了解到小小對於自己全部的愛，這種愛幾乎是扭曲的，也了解到，小小為了得到自己，迫切的想要殺死落仙兒，企圖改變自己的記憶，像現在的自己一樣，填充一部分莫須有的記憶。
牧凡沒有心軟，也沒有生氣，隻有說不出的感慨。
小小太可憐了，落仙兒一直以來都有自己，小小最親的兩個人被自己殺死後，隻剩她孤單一人。
自己實在是太自私了，完全按照自己的意誌來行事。
事已至此，牧凡隻能更改記憶，完全抹除小小對於龍皇夏戰的記憶，填充了小小後麵的記憶。
在小小的後麵記憶中，龍皇沒有來，她與牧凡一同加入到九霄島修煉……
就當牧凡開始抹除小小對於自己愛意的時候，產生了強烈的反應，這種反應無比的激烈，如果牧凡強行抹除，很有可能影響到識海中的其他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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