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界君前輩,我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說,我們現在已經有了更好的修煉體係,但我們先不要顧著高興。我們要考慮另一件事情,就是我們在修煉如此強大體係的時候,我們要提防注意另一個敵人的存在。
雖然現在我們還沒有正式的成為敵人,可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為了杜絕這種危險,所以我要向各位提出一個不情之請。”
有許多武者的很好奇牧凡所說的這個敵人是誰,他們都將目光投向牧凡。
就在這個時候,身穿黑色金屬戰鬥服的短發青年再次開口道“諸位我所說的這個敵人,就是我之前所發現的那強大存在。整個待觀時空絕對是我們潛在的巨大威脅,他們現在沒有動手,不代表他們今後不會動手,如果他們發現我們在變強,他們就會想辦法要將我們這個威脅給抹除掉。
“所以我懇請各位出手,將我們主時空的氣息暫時屏蔽一百億年,這百億年的時間裡,我們抓緊時間快速的提升修為。如果我們無法將自己的氣息給屏蔽,到時讓待觀時空那邊觀察到,隨隨便便派個強大的武者過來,我們就給滅了。
“每一個時空之間的坐標都是飄忽不定的,時時刻刻都會發生變化,隻要我們將自己的氣息給屏蔽,至少在這一百億年的時間裡,我們是絕對安全的,不用擔心來自於其他時空的威脅,我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悶頭發育再說。”
牧凡在說這些的時候語重心長,他真的是考慮了很久,才這樣說。
一百億年的時間,對於在座的各位武者來說,實際上並不算是很漫長的一段時間,他們體內的一個宇宙,所誕生的時間都遠遠超過了這個數字。
天古聖尊那邊說了,他們要借助這段時間快速的發展,可天古聖尊說是這樣說同時也有另一個新的問題出現,那就是隻要主時空這邊屏蔽了自身的氣息,那麼他們再也無法觀察其他時空的氣息,也就是說他們等於是將自己關了起來其他時空若是有新的變化,他們這邊完全是毫不知道的狀態。
這種全無所知的狀態,實際上是非常危險的。
也就等於是說,現在如果真的聽牧凡的,那就等同於整個主時空,將所有的寶都壓在了牧凡所的這個新的修煉體係上麵。外麵的世界後麵不管是好是壞,都和主時空沒有任何的關係,至少在一百億年的時間裡是這樣的。
這就要主時空這邊的高層去做自我的考量了,一個是不撤銷觀察,繼續觀察,那樣的話可能會引起待觀時空那邊的重視,到時候隨隨便便派個強大的武者過來,主時空這邊若是沒有武者能夠抵擋,那麼主時空就成為眾多消失的時空之一,成為虛無的存在。
雖然戰鬥最主要的就是要掌握情報,掌握先機,可在牧凡現在看來,這不是當務之急,當務之急是要避免引起待觀時空那邊的重視,一旦引起待觀時空的重視,到時候彆說什麼掌握先機,主時空能夠保留下來就算是不錯了。
那強大的存,在到現在都給牧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他感覺自己就算在新的修煉體係,修煉到了武道極限,也無法和那尊強大的存在相媲美。
如果主時空這邊不修煉什麼新的修煉體係,依然保持著原來的發展,想必也不會引起待觀時空的注意。
可以一旦修煉新的體係,主時空逐漸的變強,就必定會引起重視。
主要就是要看主時空怎麼去做思考,是要賭還是不賭,牧凡的建議是不賭,一切要以安全為主,等到主時空這邊出現大批的頂尖強者再說,將新的修煉體係修煉到極限再說。
可事實真會如牧凡所願嗎?並不一定,有些人可不讚同牧凡這種烏龜式的做法,就算修煉什麼新的體係,也用不著將自己給封存起來。
最主要的是這些界君境界的武者,每個都被困在現有的境界不知多少年了,他們渴望能在第一時間有新的突破,所以牧凡想找一批數量足夠的界君武者來屏蔽主時空這邊一百億年的氣息,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武者與武者之間都是有私心的,就好比憑什麼自己去做屏蔽氣息的工作,而自己身邊的那些同境界的道友,一個一個又一個的借機突破,這樣對自己豈不是很不公平。
還有每個武者能夠修煉到界君的境界,在這期間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彆人都在進步,而自己原封不動,到時候仇人強大了,自己卻沒有變得強大,找上門來複仇,自己連哭都沒地方哭。
所以牧凡的這個想法注定是不現實的,隻能是一個幻想。
主時空這邊縱使怎麼團結也無法做到這樣,這些界君境界的武者,平時在主時空這邊都是高高在上,享受著他人的尊敬,他們絕不會讓自己去舍身冒險。
臟活苦活,我來做,好事全給彆人占了,換誰誰都心裡不舒服,所以這種事情最好就是誰都不要做,誰都不做的話,主時空這邊的氣息就注定屏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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