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老板將這些東西都能教給我們啊?”郭進喜一臉懵。“他店裡調味啥的,不該是重中之重嘛。”
“老板這是考驗我們?”張鐘元
“我也懷疑。”花溪小臉也滿是嚴肅。
“我倒是覺得是我們考核過了,所以開始教我們了。”韓立說道。
“怎麼說?”其他幾個人紛紛側目。
“我覺得是我們之前在店裡做的還不錯,所以老板回來之後,跟其他幾個師傅詢問了我們在店裡的態度,覺得我們過關了,開始教我們了。”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是說為什麼這樣的東西,他為啥肯教我們。”
“有問題,可以直接問我啊。”白葉端著餐盤,坐在了幾個人旁邊,“啥問題,說吧。”
幾個人嚇一跳,實在沒想到白葉竟然過來了,還問的這麼直接。
“沒,沒啥。”郭進喜沒好意思說。
張鐘元和韓立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這有啥,實話實說唄。”花溪輕清嗓子,“老板,你為什麼要將調味什麼的技巧告訴我們啊,尤其是,你店裡的做菜的味道的配比。”
“這很奇怪麼?你們來我的店裡做菜,自然要保持我店裡的味道水準才行。”白葉很平靜地說道。
四個人都是一呆。
這話從白葉嘴裡說出來,仿佛十分的理所應當。
但是他們幾個可不是第一次出來打工的,所以白葉的話他們並不能讓他們信服。
“白老板你這話……”郭進喜第一個苦笑,“我以前在彆人的店裡工作,根本就不是你這個樣子。”
“哦?彆的老板是什麼樣子啊?”白葉好奇地問道。
他雖然也是出來打工的,但是從一開始就是在老老板的店裡當小工,老老板從來沒有攔著他學廚藝,甚至還會給他安排一些工作,更是經常問他,學會沒有,沒學會老老板還會繼續做。
所以白葉其實也沒接觸過其他店,不知道老板和員工之間到底是怎麼樣個相處模式。
“彆的老板……”
眾人都低頭回憶。
“還是我先說吧。我爸是個村宴廚師,不過手藝說不上太好,我打小跟著他打下手。刀工倒是練出來了,但是炒菜不行。”
“後來我就出來打工,想著能跟著人學學炒菜就行,畢竟去學廚我家裡的條件也不支持。我應聘的是小工,麵試的時候是承諾不忙的時候,大廚就會教我幾道菜,有機會還能上灶。”
“結果,根本沒戲吧?”旁邊張鐘元說道。
“可不是嘛。”郭進喜苦笑,“那小店明明也不算大,可是總有乾不完的活兒,除了乾雜工,我還要負責切墩。有時候就算是我將本職工作都乾完了,他也能找到彆的事情將我支開。我乾了半年,彆說上灶,我就連勺子把都沒摸到過。我走的時候,老板一個勁兒的挽留,那我也不乾了。”
“不乾就對了,那根本就不是挽留你,他那是怕走一個便宜的小工。”花溪撇嘴。
郭進喜笑著點頭,“後來又乾了幾家,雖然大同小異,不過好歹還能學到一點。我這麼大了,廚藝也是不咋地。”
“我的情況好多了。我是廚師學校畢業的,本身就會做一些菜,但是咋說呢,在學校學的就是那麼回事兒,畢業拉倒。”
張鐘元說道,“也不是說我做的不好吃,就是很普通,毫無特色。本來嘛,我這樣的廚師就是量產的,本身也沒有自己的特色。”
“我情況和他們有點不同。”韓立說道,“之前在被的飯點乾過好幾年,但是有一點我沒敢說……”
“啥啊。”
韓立抿抿嘴唇,“那個,我之前乾過六家,每家都不到半年。”
“這有啥啊,我也差不多。”
“我沒你跳的家多,但是也乾不長。”
“不,你們是乾不長,我是乾倒閉了……”韓立深吸一口氣說完,看著白葉。
白葉一口氣灌了小半瓶大白梨,“看我乾啥啊,繼續說啊。”
“老、老板你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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