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說笑一陣,手裡的燒苞米也就吃的差不多了。
“彆說,咱家這苞米還挺甜的。”
“這種黃苞米就是口感甜。咱家去年種的黏的也挺甜的。”
“對對對。”
“媽,我想吃那種花的。”
“花的?”郎母看向薑蘭。
“嗐,就是以前的老種,種出來紅白的花色。”薑蘭說道,“就是粒不太全,我覺得產量不高,這兩年就沒種。不過那種味道挺好吃的。”
“哎呦,自家留種的啊,那個好。”
趁著大家聊著莊稼,白葉和爹媽提起了自留地的事。
“啥意思?”白老爹有點懵。
“就是,把咱家自留地放到我名下。”
“兒啊,你要那玩意乾哈啊?”薑蘭不解。
現在村子裡的年輕人,鮮少有惦記父母的土地的了。那真是寧可出門打工,也不想在地裡乾活。
可不像倒退幾十年,土地那樣的金貴。
“我準備將咱家土地改成試驗田,種植一些味道好營養高產量也不錯的蔬菜糧食。”白葉這也不算是閉眼胡說。
係統不是還給了他一包種子麼。
雖然他還沒看到底有啥呢。
“那乾啥非得弄你名下啊。”
“這不是為了……”
“你管那麼多呢。”薑蘭卻打斷了父子倆的話,“兒子讓你轉就轉去,那幾畝地你還舍不得啊?”
“那有啥舍不得的。”白老爹撚滅了煙,“這事也好辦,去老支書那邊將承包人換個名就行。”
土地都是集體所有,以自留地或者說承包地的方式分配到各家各戶。
當年他們家的土地就是在白奶奶名下,等到白奶奶去世,也沒有去更正。
如今正好一次都解決了。
正事三兩句就說完了,白安安湊過來,“哥,哥。你給我做這個。”
白葉看了一眼,“你咋又餓了呢?你看你小臉,都有雙下巴了。”
“啊?”白安安驚呼,“不可能!”
一邊說一邊還朝著炕頭爬,門框上掛著一個粉紅色框框的小方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