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學嗎?學他媽的張嘴就是要親手嗎?!”
“彆說是陛下了,就是尋常女子,那也不能這麼乾!要親,去窯子裡找娼妓親去!”
金建忠見金建德如此冥頑不靈,當即站起身來,鄭重告誡道:
“二哥,你太迂腐了!”
“我就說那撒日國吧,人家為何國力強盛,為何能在他們萊昂大陸橫著走,其他國家的人見了他們就要低一頭,還不是因為人家各方麵都是先進的!”
“軍事先進,文化也先進,所以彆人都跟著他們學習!這才一同走上了強國之路!”
“我大乾,難道就不能學習嗎?!簡直是迂腐不堪!”
金建德雙眼微眯,冷笑道:
“你倒是說的頭頭是道!淨往他們身上想了!”
“你給我聽好!我大乾曆史悠久,傳承已有數千年,論禮數,他們要學咱們!”
“是,那些國家是比咱們擁有著更先進的武器,在這點上,我們固然要和他們學習,但也不是一股腦什麼都學的!”
“該學的學,不該學的就絕不能沾上半分!”
金建忠連連搖頭,反駁道:“一派胡言!我是不知道這有何不能學的,這些天來到南港的國家已經有好多個了,你看他們,不都是這樣的嗎?”
“大國小國,哪一個不是如此?”
金建德怒斥一聲:
“他們如何能與我大乾相提並論!”
“我大乾國情,和他們是一樣的嗎?!”
“我們長的就和他們不一樣!學了些牛鬼蛇神的東西進來,咱們能落得個好!”
“說我迂腐不堪,我看你小子是吃裡扒外,把自己當洋人了!真把這些洋人當爹了?”
如此直白的怒罵,金建忠氣的七竅生煙,指著金建德道:
“好好好!你了不起!你清高!”
“不靠我牽線搭橋,咱們難不成還要一輩子縮在南澤,等著逆賊殺過來割了咱們的頭?!”
這一句話說出來,金建德眼神一黯,張開的嘴也合緊了。
金建忠乘勢追擊,接著喝道:
“聽我的絕不會錯!”
“現在我是在救咱們家於水火之中!二哥,你不謝我倒罷了,還對我如此指責,這實在太過分了!”
“永寧這兩天就要出嫁,我上上下下到處打點,來的人這麼多,我應酬不停,忙的飯都吃不上,這些你難道看不見?我待會還要回南港,一刻歇息時間都沒有!”
“你倒好,坐在家裡什麼事也不管,還對我指指點點!哼!”
金建德靠在椅子上,頹然的低下了頭,整個人都泄了氣。
他喃喃說道:“反正,我見不慣他們的做派。”
“我也不能讓他們對陛下不敬。”
“永寧....她是我妹子,她要嫁到外麵去,我實在難受.....”
“她嫁過去,肯定落不得好的。”
說著說著,金建德紅了眼眶,低著頭繼續道:
“我就這一個妹子,打打鬨鬨這麼多年,我是看著她長大成人的,到時候她在外麵受了欺負,怕是連個訴苦的地方都沒有。”
“是我沒本事.....保護不了任何人。”金建德將頭埋在胳膊中,說出來的話越發顫抖起來。
見他這般頹喪,金建忠翻了白眼,也不想再和他吵,遂說道:
“行了行了,彆自怨自艾了。”
“現在形勢一片大好!我們很快就要反敗為勝了!你該高興才是!”
“我也不和你說那麼多了,永寧在哪?我去看看她,可彆在臨嫁之前出了什麼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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