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這該死的升盧人!他們難道沒看到焱國人對我們所做的事嗎?!”
“這幫混蛋,怎麼能夠投降?!”
“當初我們就不該讓升盧人加入到我們的同盟中來!他們沒有一點用!上次在南海就逃跑了,這次竟然還對敵人投降!!”
“這幫婊子養的!”
“他們這次出航射出了一發炮彈嘛?!這些該死的軟骨頭!”
見費德裡希如此憤怒,溫斯頓歎聲道:“即便他們與焱國人交戰,也絕對不可能打贏。”
此話一出,費德裡希放下望鏡,轉而朝著溫斯頓怒喝道:
“你的意思是投降是正確的?!你怎敢為這幫該死的升盧人開脫?!”
“他們的德性我早就和克萊門托說過,然而他卻完全不當回事!”
“要是在一開始就讓玫瑰艦隊打頭陣去試探焱國艦隊戰力,我們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現在升盧人投降!你難道還認不清這些人的嘴臉?!”
“愚蠢!”
麵對費德裡希的怒吼,溫斯頓垂下了陰沉的臉,低聲說:“我沒有為他們開脫,隻是說事實。”
“費德裡希,你不用這麼激動。”
費德裡希聞言雙目一瞪,怒聲道:“我的艦隊幾乎都被焱國人給摧毀完了!該死的升盧人卻夾著尾巴逃了,現在又投敵!”
“我看你倒是想得開!難怪誰也指揮不了!什麼聯軍,屁都不是!”
“升盧人投敵,哥爾特人耍窩裡橫,都欺負到我們頭上拉屎了!你們做了什麼呢?什麼都做不了!哼!”
費德裡希的話說得格外難聽,而他之所以毫不顧忌溫斯頓的感受,是因為費德裡希已經近乎絕望,他知道離開珊瑚島的希望幾乎渺茫到看不見。
而無法離開意味著他隻能和麾下這些殘兵們以近乎於野人的生存方式苟活。
在這種情況下,作為撒日國海軍副元帥的溫斯頓又算什麼東西?還能像以前那樣以上位者的身份指指點點嗎?
不!僅有一百多人的他們現在要像寄生蟲一樣依靠在自己身邊才能活下去,不然他們早就被那幫哥爾特人給搶光資源,餓死了這裡了。
而被費德裡希厲聲嗬斥的溫斯頓識趣的沒有反駁,他也清楚的知道如今處境之艱難,要想活下來,隻能依靠人數更多的匈利人。
所以他沉默了下來,忍受了費德裡希越發囂張的態度。
而費德裡希則轉過臉看向了海麵,他仍在怒聲喝罵:
“這幫婊子養的!投降也沒用!”
“我就不信殘暴的焱國人會放過他們!”
“等著瞧好了!”
事實上費德裡希知道升盧人即便與焱國人打起來也不可能獲勝,並且一定會全軍覆沒,然而這就是他想看到的事。
——作為聯軍,我們一起出航,憑什麼在我們蒙受巨大損失後,你們升盧人卻能安然無恙?這不公平!這些隻會躲在後麵的家夥,就該死在海上!
費德裡希惡狠狠的詛咒著,然而這時身旁的士兵卻提醒說焱國人既然已經俘虜了玫瑰艦隊,且回到了珊瑚島附近,那麼下一步他們或許會想辦法登島。
這話讓費德裡希悚然一驚,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危險正在逼近。
於是在短暫的思考過後,費德裡希下令讓所有人撤離海岸,儘可能的朝島中央去,並且在此期間還要小心提防虎視眈眈的哥爾特人。
在島上的這些天,他們已經與哥爾特人起了幾波衝突,雙方甚至都已經出現了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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