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放牙尖嘴利,沈欣研根本說不過他,氣得直拿眼珠子瞪他。
張放不以為意,扭臉對玉棠說“玉校花,你彆聽沈欣妍胡說八道,我覺得玉笙挺好的,姐妹之間能有什麼矛盾啊!”
玉棠暗暗咬了咬牙。
自從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來後,她就覺得張放喊她玉校花時的神情特彆奇怪,隱隱帶出點諷刺。
現在聽到他替玉笙說話,玉棠終於確定對方張放不喜歡她,或是不再那麼喜歡她了。
玉棠慪得不行,還不能表露出來,隻能溫柔地衝他笑,“我知道,我會和小笙好好相處的,但是欣研也沒有惡意,張放,你以後彆那麼說她。”
張放聳聳肩,轉過身去,不想再和玉棠兩人說話,但他對剛才提起的話題很感興趣,於是湊到祝淮身邊興奮地說“我現在覺得玉笙可比玉棠有意思多了。”
祝淮頭也沒抬,似乎沒有聽見。
張放也不介意,繼續在他耳邊說“你還沒有看論壇裡的帖子吧,我跟你說那個玉笙膽子也太大了,她發現他們班的數學老師區彆對待,他們就去調查取證巴拉巴拉。”
張放不管不顧地說了一通,最後來個總結,“智勇雙全啊,我以前覺得,像玉棠那樣的才能叫校花,現在覺得玉笙可比玉棠更符合校花的稱號。”
他給了玉笙一個極高的評價,連帶著對自己以前的眼光進行了一通批判。
因為有拉踩玉棠的嫌疑,所以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比較小聲,可祝淮還是聽見了。
祝淮眼睛盯著作業,表麵看上去在做題,但腦海裡卻閃過少女笑靨如花的模樣。
校花?
他搖搖頭,無法將這兩個字與少女產生關聯。
總覺得這兩個字不足以形容她。
念頭一閃而過,他不由怔住。
放空的眼神重新聚焦,祝淮不再去想不會產生交集的人,重新答題,隻是心底到底掀起片刻漣漪。
……
雲城機場。
玉德言帶著一群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等候在出場口。
為了表達他對範妮莎女士的重視,他手捧一束鮮花,身後的工作人員拉著五米長的橫幅。
玉德言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問旁邊的助理“確定是這趟航班?”
助理“是的,玉董。”
玉德言眉頭輕皺,微微頷首。
應該快了。
“玉董,有人出來了。”
玉德言聞言,下意識麵帶微笑看向出站口,然而等他看清迎麵走來的人後,臉上的笑容稍縱即逝。
他沒有見過範妮莎女士,但沒少看關於對方的報道。
而且在一眾黃皮膚黑頭發的人中,棕發藍眼的外國女郎顯然格外醒目,特彆是她身後還跟著幾個具有明顯特征的外國人。
隻是誰能告訴他,江是非為什麼會和範妮莎女士走在一起。
玉德言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沒有將手中的花砸到江是非臉上。
他擠出笑臉,帶著一群人迎了上去,態度熱情“範妮莎女士,歡迎您來到華國雲城,在下玉氏集團董事長玉德言。”
他一邊說,一邊向範妮莎女士遞去手中的鮮花。
範妮莎女士卻沒有第一時間去接鮮花,而是認真地打量玉德言,心裡猜測他和y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