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多久?
九緩緩睜開眼,現在她感覺自己的腦子簡直糊成一團漿,這種作嘔感讓她難受無比。
望著眼前的一切,九愣住了。
白色不!她的帳篷應該是紅色的才對這到底是
正在九疑惑不已之時,銀發美人自她身旁緩緩地坐起身,並揉了揉眼睛。
“哦醒了啊,早上好。”蘇半夏對她打招呼。
“”
“啪——”
九用右手用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這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十分意外。
難道說這不是夢?!(喜)
看到九奇怪的行為,蘇半夏不解道
“你在乾嘛?酒還沒醒嗎?
你昨天喝多昏過去了,我剛把你送到你的帳篷裡,你就戲劇性地吐了,我的衣服,還有你的帳篷全都遭殃了。
無奈隻能讓你先在我的帳篷裡湊合湊合了,你不介意吧?”
“不會。”九幾乎是一瞬就回答了。
“那就好呃你彆誤會,畢竟男女有彆,所以我昨天晚上一直睡在睡袋裡,和你沒有哪怕一丁點的身體接觸,請你放心”蘇半夏解釋道。
“哦”九似乎有些失望。
因為現在蘇半夏確實包裹著睡袋,九無奈隻能相信。
“那你再待一會兒吧,我去準備些小米粥。”
說著,蘇半夏有些費勁地從睡袋裡鑽了出來,而他此時正好背對著九。
上半身白色短袖,下半身黑色冰絲的平角內褲是他現在的穿著。
看到蘇半夏緊致有力的臀部,還有那白皙細膩的玉足,九那並不存在的東西立了起來。
“嗯?你怎麼流鼻血了?是上火了嗎?”
看鮮紅的血液自九秀氣的鼻子流了下來,滴落在他的被子上,蘇半夏便好心問道。
“沒沒有”九連忙搖了搖頭。
蘇半夏見狀,趕忙出了帳篷,找了一卷紙遞給她,然後才離開。
此時,走在昏暗山洞內的蘇半夏看到了一個人,隨即叫住了他
“盾衛”
被叫住的盾衛身體一顫,緩緩地轉過身來。
“早上好,領袖,您昨晚睡得可好?”盾衛尷尬的問道。
“好啊很好啊”蘇半夏陰沉著臉,點了點頭,“以後我會禁止整合運動以任何形式購買食用酒。”
“啊?彆您再給我個機會啊!!!”盾衛連忙求饒起來。
“我昨天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不僅不改,還得寸進尺。
你們喝酒就算了怎麼還把浮士德和梅菲斯特帶上了?!他們才多大?你就帶他們喝酒,更彆提這還是九十六度的生命之水。”
“哈哈”盾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嘛我這不是提前練練他們的酒量嗎?萬一哪天被圖謀不軌的人灌醉帶回家,不就糟糕了嗎?領袖你說是吧?”
“你”似乎是聯想到什麼類似的經曆,蘇半夏臉微微一紅,“盾衛”
“在。”
“你今天跟著他們一起訓練。”
“啊?領袖彆啊”盾衛試圖掙紮道。
他個老兵跟著群新兵蛋子一起訓練,這未免也太掉麵子了吧?!
蘇半夏輕歎一口氣,心軟的他還是打算再給盾衛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他能好好珍惜吧
“今天的早餐由你來準備,剛才的懲罰我再考慮考慮。”
“領袖高見!!!”
和盾衛說完這些,蘇半夏便走出山洞,打算隨便走走,順便散散心。
今天的太陽尤為刺眼,溫度也比以往更加炎熱。
他走入一片茂密的森林。在這裡,他時不時能聽見一些小蟲子的奇怪叫聲。
接下來該去哪呢?
蘇半夏努力思考著,他打算在最近帶領整合運動去往其他地方,但還沒想好去哪裡。
整合運動不可能永遠隻待在一個地方。
隻要戰爭和壓迫還在,整合運動便不會停下腳步。
蘇半夏接手了由塔露拉點燃的火種,他會用自己的方法使這個火種不斷蔓延,燃燒得更旺。
這幾個月他們訓練得也差不多了,所以是時候行動起來了。
這時,距蘇半夏很近的灌木叢裡傳出“嗡嗡”的聲響,似乎是有什麼東西。
“早上好,中午好,以及晚上好,我的朋友。”
一名穿著灰色的破舊披風,頭戴一個粗糙、醜陋水桶的男人先是從灌木叢站起身,再走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樹葉。
“站那不要動”蘇半夏的眼神滿是警惕,“你是誰?”
為什麼會有一個戴著鐵桶的神秘男從灌木叢裡鑽出來?這是蘇半夏非常想問的。
“啊請彆誤會,朋友,我並無惡意。”
鐵桶男向蘇半夏深深鞠上一躬,表示禮貌。
“我叫坎諾特古德英納夫,一名商人,您好整合運動的新首領,請問我該如何稱呼您呢?”名為坎諾特的神秘商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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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無法看透那鐵桶之下的神情,但他散發出來的氣息的確沒有惡意。
“蓋亞”蘇半夏回答道。
“蓋亞嗯,真是個十分古老的詞語。”
鐵桶下的眼睛盯著銀發美人,若有所思。
“你有事嗎?”蘇半夏問道。
這名商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找上他。
“當然
請問您知道,卡西米爾已故騎士的陵墓群嗎?”
“不知道。”蘇半夏回答得很果斷。
他隻在卡西米爾兼職過一個月的搬運工,對它的一些傳聞並不了解。
“卡西米爾騎士在近代仍舊保持著一項傳統。
在去世之後,他們會將自己的大量財產埋入陵墓。
這些財產通常被人們稱為騎士寶藏,它們的相關訊息,在賞金獵人與信使各自的情報網中不斷傳遞。
而這些財產之所以如此吸引那些賞金獵人,是因為那裡可能不隻有貴金屬和財物,還可能有騎士們秘密研製出來的武器與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