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總是更加的魔幻,王騰沒想到這才休息了一晚上,天一亮就被亂七八糟的爭吵聲音打擾叫醒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騰悠悠睜開眼睛,扒開了身上好幾隻纖白素手,聽覺敏銳的他,起身走到了陽台。
此刻天空萬裡無雲,吹拂著徐徐微風,本應是一個大好的時光。
奈何有人破壞了這幅美景,在莊園門口聚集了一大波人,正在為此大吵大鬨。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王騰怎麼可能是罹難者?”唐忠吹胡子瞪眼和眼前男子辯駁。
這種事情當初他也有懷疑,可是對方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罹難者的特質。
他就將懷疑的心壓下去,再說現在即便對方真的是罹難者,那也不能讓這群人帶走。
“是不是罹難者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們說了算!”莫勒絲毫不為所動。
唐忠感覺眼前這群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這話就跟放屁一樣霸道,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人家修煉快點就定義為罹難者?
“你們異裁院就是這麼行事的嗎?”
唐忠目光如炬盯著他,以他的能量自然可以溝通一些人將此事壓下去,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想抓捕故宮廷議員?
“我跟你解釋這麼多,那是看在你是這裡的審判長,我最後再說一遍,王騰疑似罹難者,需要帶回聖城審查!”
“你們要是敢阻攔,那就儘管試試看好了。”
“我沒有立刻動手,已經是在給故宮廷的麵子了,希望你們可不要讓我為難。”
莫勒目光投向彆墅方向,懶得再去和此人辯論,這種人他遇到得多了。
昨天盯梢的人發現彆墅忽然多了一個人,最終經過確認此人正是外出回來的王騰。
考慮對方的實力過於強大,為了確保成功,這回他帶來的人全部都是超階實力的戰鬥小組。
總共三十人的超階法師團,這股力量足以震懾當地的魔法勢力,還有拿下嫌疑人返回聖城。
唐忠氣得臉色鐵青,雖然一直都知道聖城的霸道,可是沒想到異裁院行事會如此不顧後果。
在他的身邊是東方武,可是他更加說不上什麼話,超階法師在當地可能已經很耀眼。
可是看了眼對方隨便帶來的一個人都是超階法師,氣勢都不在他之下,瞬間沒了說話底氣。
由此可見,聖城的魔法底蘊有多深厚,僅僅隻是異裁院就這麼誇張。
這是鐵了心要將王騰帶走啊!
這種突然行動也不知道國內高層那邊知不知道。
“哪裡來的野狗,一大早上就在我家門口大喊大叫。”
慵懶的話語回蕩在四周,忽然間他們發現莊園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身穿睡袍的身影。
王騰打著哈欠微微眯著眼睛瞥了眼圍觀的人群,最後視線放在了眼前的男子身上。
那一股子陰謀的味道,簡直就和臭水溝的一樣,他都不用聞,看一眼就知道這人什麼德性。
“王騰議員~請你注意用詞,最好給自己留個體麵。”莫勒臉皮抽搐,陰翳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他異裁院裁教難道不要麵子嗎?野狗?要是換一般人他直接動手了。
眼前之人實力不一般,身上更是攜帶著這個國家的圖騰獸,具備至尊君主級彆實力。
否則他吃飽了撐的帶著這麼多超階法師過來,沒這麼多人根本壓製不住對方的氣焰。
收到他的語氣,四周的戰鬥小組迅速圍了過來,每個人都準備隨時出手。
緊張的氣氛瞬間拔高,仿佛一言不合就直接出手。
“怎麼?伱們打算對我出手?”王騰見他們這幅模樣,不由得嗤笑了起來。
他臉上帶著一副不屑一顧的淡然自若,半睜開的眸光宛若俯視著眼前一切螻蟻!
莫勒看得怒氣上湧,他還從來沒有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如此蔑視他的態度。
作為異裁院裁教,即便是各個國家的魔法協會會長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